“那你呢師父。”殤沫,眨了眨眼睛,凝視著郭明軒,道。
“我我還有一些事情要做。”郭明軒,遲疑道。
“哎”殤沫,突然嘆道。
“嗯怎么了不愿意嗎”郭明軒,靠近殤沫,撫摸著他的額頭,道。
“不是啊,殤沫只是在想,今日我在偶然間領悟了御火真經,若是冰弦在的話,還能請教一下她,如何將御火真經融入進天傲劍法中,那該有多好啊”
郭明軒輕笑兩聲,道“哈哈,我以為你怎么了,原來你是想那秋思閣的宮主冰弦了。想來天傲劍法你只差御雷決與御電術了,只是這御火真經,你雖然學會了,但想要融入天傲劍法當中,的確是有些困難的。”
殤沫聞聲,忙道“那師父,你知道如何融入嗎”
郭明軒努努嘴,道“為師的天傲劍法是隨著成長與體會而循序漸進悟出的,不論幾種功法,都是那般的自然而然,而殤沫的天傲劍法與為師的不同,你的算是速成的吧。嗯為師的確不知,你這種要如何融入。”
殤沫猛地雙目一翻,沉聲道“原來連師父也不會啊,自己的武功招式,連如何教徒弟都不知道,哼”
郭明軒,苦笑道“在我看來任何事情都是需要有個過程與經歷的,若無過程和經歷,自然也體會不出其中的奧妙,我不知那秋思閣的宮主冰弦是如何想出來的辦法教授與你的,但是為師更加看重的是自身的悟性與大道自然的心境。”
殤沫,撇了撇嘴,譏道“師父,說了半天,不還是需要徒兒見到冰弦后,才能將御火真經融入到天傲劍法中嗎你就直接說,你不會教,不就行了嗎”
郭明軒呵呵大笑了起來,“怎么殤沫生氣了”
“我沒生氣,既然師父有事要去辦,那殤沫自己就去找間客棧,睡覺去嘍。”殤沫,轉身揮了揮手,道。
郭明軒看著殤沫逐漸遠離,他沒有叫住他,甚至連詢問一聲,他要住進哪一家客棧的話語都沒,因為他知道如今的殤沫,已經不是江湖中的泛泛之輩了,若他不想做什么,還是他想做什么,這世上也沒幾個人,可以阻止了
走出問天賭坊的郭明軒,遙望星空,皎月獨照,甚至清朗。
這世間的景色就是這般的讓人陶醉,不久之前,還是寒風大作,凜冽刺骨的景象,沒曾想寒冷過后,居然是一片清明。
郭明軒緩步走在無人的街道上,街道的燈籠熄滅了大半,街頭巷尾間仍有幾盞殘留的燈火在微風中晃動著,好似在等待著還未歸家的親人一般。
寒衣節的凄冷,與偶然間被風吹過他腳旁的紙錢、灰屑,使得郭明軒的心境越發凄涼,不得不又讓他心頭倍感傷痛起來。
他想到了郭府內的孤魂,想到了他的父親、哥哥,甚至原來郭府內的每一個家丁的容貌。
當然,他也想到了素海棠,白玉水晶棺內,素海棠素白單衣,雖驚鴻如夢,但她也是怕冷的,更何必是在那萬丈地下的陰間呢。
想到這里,他開始張望著販賣女衣的商鋪,可是無論他如何尋找,都未發現有一間還是開著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