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華初見深有幸,匿了蹤跡恨相逢。
難辨空心傾向往不知相伴陷惘。
若非紅從東升,不曉困在無心城。
風拂青柳亂了影,舉目癡若靜守亭。
在百般肯定的感覺下,在細節舉止的印證下,往往足以肯定一些結論,但人們的小心翼翼與心底的質疑,總掙扎一二,只為更加確定無疑,更加看清認準。
男人的著重點往往在于大局與整體,而女人看重的更多得則是一時的感覺,從一定意義上而言,若女人在一時想要的感覺沒有如愿,便會沮喪失望,盡管男人后再多言說與顧全大局,則全被稱為借口。
一個沒有對錯之分的認知與區別,在女人眼中可以輕描淡寫、理直氣壯的說出一些結論若真的在乎,對方就該排除萬難,努力鋪好后路;當下了就是了,確定了就是確定了;該有的感覺,該有的緒,該有的柔蜜意一樣都不能少。
而在男人眼中也可以直言出很多大道理來,這些大道理中不乏一些自認為的道德綁架與責任,如后會很麻煩;還未到時機;還沒準備好;以后如何呢難道后因為現下沒有準備好的事而爭吵不休嗎
眼目逐漸低落的殤沫有些百感交集起來,他收斂了那望向冷溶月早已失了神的目光,他心里很清楚,他一早便發覺冰弦就是冷溶月的痕跡,只是他怕是錯覺,更怕會認錯。
可,他心里最怕的則是女人的計較,若冰弦恢復了冷溶月的原貌與姿態,他便認不出了,便惡語相向了,便言不會娶她了,那么冷溶月是否會去糾結、會去在意,他到底得是不是自己本呢
難道,只是得冷溶月展示出得冰弦的那一面嗎
可,冷溶月才是真實,才是真貌。
正如物有百態,人有多面一般,很容易去理解,但又很難去理解。
眼下的殤沫,只得在心中默默祈禱著一件事,那便是冷溶月千萬不要去計較這些細節
夜風吹亂了垂柳的倒影,婆娑的倒影也凌亂著殤沫的心田,他有些追悔,有些惆悵,有些慶幸,又有些不知所措。
“冷溶月你是在以滅影門門主的份說話嗎”
邢云飛的話打斷了殤沫的思緒,他看了一眼邢云飛,只覺邢云飛的面部有些猙獰,而這猙獰并非真正兇神惡煞般的姿態,而是內心不安的,有些撐不下去的故作姿態。
冷溶月整理著衣袖,她的動作很慢,但手卻很穩定。
她著的衣裳,正是那秋思閣宮主的行頭。
盡管匆忙,可她的衣裳穿著的極好,并未有不妥之處。
殤沫想不明白,她為何要去整理根本不需要去整理的衣袖,還那般的細致的去整理著
正注視之際,他的臉上忽感一陣滾燙,他快速的收回了凝視著冷溶月的眸子,再次低沉了下去。
只見,冷溶月意味深長的瞥了殤沫一眼,自若道“哈哈,難得你能一眼便認出我就是冷溶月來。”
邢云飛,笑道“想認不出都難啊,你邊這么多滅影門的門人,且還有冷瞳親自護衛著。想我們這天翱門中,哪里會有第二個人能有如此排場呢”
冷溶月也笑道“對了,我方才的一席話,不是以滅影門門主的份去說的,更不是以天翱門門主女兒的份去說的,而是以一個外人的份去說的。”
行天陽聞言一驚,緩緩道“外人”
王鐘渝,哄笑道“外人外人憑什么去說這種話。呵呵真是可笑。”
邢云飛,道“冷溶月,我想你是太管閑事了吧你不但管閑事,還喜歡自以為是。”
冷溶月盈盈一笑,道“我雖是外人,現下卻是這天翱門里尊貴的客人,既被天翱門待為上賓,那么,我說句公道話,又有何錯”
邢云飛,道“客人終究是客人,天翱門門中的事宜終歸是門中的事宜,還望你不要多嘴。”
冷溶月嘟嘟嘴,又微笑了起來,道“我說你這位天翱門的首席大弟子,你今打算將你們少門主殤沫如何處置呢”
邢云飛聞言一怔,沉默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