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立即挺直上身,往殤沫的后背上瞅去。
“我并沒有受傷,你別看了。”
柳韻錦,嘟了嘟櫻桃小嘴,“那你哪里有事”
“腿啊若你被人枕上一夜,你覺得你的雙腿會不會有事”
柳韻錦這才意識到,她仍坐在殤沫的腿上,身處在殤沫的懷中,她慌亂地站起身子,連連去捋順著垂下的絲發,低頭泛起了紅暈。
站起的殤沫,彎下腰身,連續拍打著雙腿,細揉著腿上的肌肉,他試著走動了一下,仍覺陣陣酸麻,咧嘴苦容。
“我看你這雙腿啊,并不是因為我枕了一宿才成這般的,而是被昨晚的那會飛的人頭”她本是心平氣和且略帶著調皮說著話,卻又在猛然間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漸露恐懼,驚道“對了,那人頭呢”
殤沫直起身子,淡然道“飛走了。”
柳韻錦,怔道“飛飛走了那血淋淋的人頭,真的自己飛走了”
殤沫點了點頭,“事實上,我已斬殺過它兩次,但它都又極快地復原了全貌,好似永遠殺不死一般。”
柳韻錦驚咽了一下口水,“殺不死的莫非真的是鬼這世上真的有鬼嗎你真的就不怕嗎”
殤沫,自若道“這世上絕沒有鬼,那會飛的猙獰頭顱為何會出現,我想應該有我們尚不可知的原因。我也不想某人,看到那頭顱的臉,便被直接嚇得暈厥了過去。”
“你”柳韻錦沒好氣地跺了一下腳,“我就不信你不怕,那鬼頭,真的嚇死我了,我從未見過那東西。”
“不過,也幸好你被嚇暈了過去”
“啊”
“若不是你被嚇得完全暈了過去,我又怎會有機會對你下手呢”
柳韻錦聞言,馬上成了木偶一般,收斂了全部神情,張口結舌道“你對我都都做了什么”
殤沫對著她一臉壞笑,“該做的都做了,該看的也都看了,當然”
“你住口”柳韻錦的臉上露出了無法形容的神情,有那么幾分羞澀,也有那么幾分憤怒,更有些許捍衛自己的臉面之意。
殤沫沉默了。
沉默之際,他輕跳著,不時半蹲晃腿,東張西望著街頭巷尾,完全展露出一副漫不經心、毫不在意的姿態。
過了良久之后,只聽柳韻錦扭捏著問道“你過來”
殤沫仍是眸中無神,絲毫沒正視她一下得逐漸湊近。
柳韻錦對著就在眼前,且還在不時地擺動著身子的殤沫,又道“你說,你都對我做了什么”
殤沫不答,望著腳下正前方的攤販上的菠蘿蜜與栗子,咽了一下口水。
“殤沫我問你呢”隨著柳韻錦又發出一聲如命令般的厲語后,殤沫竟噗嗤一聲大笑起來,他的雙手猛然向柳韻錦的腰間里伸去,撓了數下,便跑開了身子,“當時是做了夫妻該做得所有事情了”
“你殤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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