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鳳逸,領嘆道“這兩把元朝末年間才出現的兩件神兵利器,我又怎么可能知道呢”
話落,他不禁癡笑,又道“我是否是回回人的后代,西番各國的商人;我是不是并沒有來這里多少年,這答案啊,并不是我這里,而在你那里。”
殤沫,驚道“在我這里”
“是的,在你那里。”蕭鳳逸繼續笑著,“盤龍鑲白玉,號令百官朝。你若聽過這句話,便一定知道為什么會在你那。”
殤沫沉默了。
他已不得不沉默,蕭鳳逸的確也與蕭左一般,是死忠于父皇的人。
他不知道,在這世間還有多少這樣的人在努力地做著他根本無法知道的事,甚至這些人也根本就不姓蕭,蕭或許只是他們的統稱與代號
但,即便如此,他也絕不可能將父皇留給他的盤龍白玉拿出,只因他尚有疑慮蕭鳳逸又是如何確定他的身份與他的行蹤的呢難道,僅憑他與父皇樣貌有些神似
就算這一點,就連鄭和都在懷疑他是否與建文帝有關系,但絕不能因此就證死了他真正的身份
海風縷縷吹過發梢,人們始終微笑走動,只是太陽已偏西,也變得大了許多。
蕭鳳逸也已不再是一個人,他身后早已多出了七八人,這七八人就像是今日在酒館中率先沖殺上殤沫的那七八人一樣,只是樣貌各個成熟內斂。
在殤沫腳下這座番人二三百家的村落上,蕭鳳逸此刻身后的那七八人正是這座村落的頭目,亦是這個國度的頭目,他們也是輔助這里至高無上的王的得力干將。
這一刻,他內心中的父皇是多么的雄才偉略,富有才干。
他心中的父皇,本就是這世上最好的父皇,最好的皇帝。
他已流淚,流下了炙熱的眼淚,他好似看到了支持父皇還朝的千軍萬馬,也看到落日的海際線上在向他招手。
可,他還是快速地抹去了淚水,一躍沖天而去
“蹬云式”蕭鳳逸笑道“雖然不是我想見到的物件,但卻是我甚是懷念的招式。”
他沉寂了片刻,再次凝向殤沫,眼波流動,道“你我已不必再比試了,只是我們之間仍是要死去一個人的。”
殤沫詫異地看著他,“為何”
“沒有為什么,這就是命數。”蕭鳳逸,喃喃著“你要找的人并不在這里,也不再沿海列國中”
殤沫已瞪圓了眸子,一臉驚然,“啊”
“是的。我們沒有找到他”蕭鳳逸笑了,看著海際夕陽笑著,“我相信他一定還在故土上,安安好好地活著”
話落,他已倒了下去,含笑倒了下去。
就算柳韻錦已出了手,也沒能攔下他倒地的速度。
短刀,緊緊地插入了他的體中,正是他平日佩刀的腰間,腰部的血還在滲出著,與天邊的夕陽連成了一片,亦連成了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