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來,他去一趟云煙叔叔那里后,的確與原來不同了。”
“是的,這一點我也很好奇,按道理來講,他這一次勢必是要滅掉整個歃血盟的。”
“那些在擂臺下觀望的江湖人士,想必見識到他的厲害后,也沒人再敢登上擂臺了吧”
顧遙峰飲下一口茶水,在放下茶碗間,露出了一種說不出的笑容來,似帶著幾分譏誚,也似帶著幾分尷尬,“事實上,在他初登擂臺之時,在擂臺下觀望的人,便就不敢再上去了。”
“哦”殤沫驚然道“那是為何”
顧遙峰,說“一萬萬兩黃金和一把滅影刀,再加上他登上擂臺后,便就報出了自己的名諱。我想,在這三樣東西同時出現的情況下,武功根基差的人,早就逃命去了,剩下的也只是一些自恃清高和自認為武功還算不錯的人了。”
殤沫沉默了片刻,才遲疑道“他竟直接告訴了所有人,他是應蕭索”
“是的,就算別人不知道他應蕭索正是昔日滅影門門主故遺名的首席大弟子,也一定知道他就是近兩年間在江湖上聲名鵲起的左手刀客,”顧遙峰,說,“一萬萬兩黃金已是遠遠超過了歃血盟三千四百多萬兩黃金的身價的,一把滅影刀也足以能夠代表武功天下第一的故遺名了,再加上他應蕭索的名號,在看到這三樣東西同時出現后,難道,還會有人再敢登上擂臺嗎”
殤沫,不解道“這三樣東西,歃血盟的人,莫非不知”
“歃血盟的人之所以敢與他一戰,一則是因為這個門派的門人實在太年輕,根本就沒有那么多得江湖閱歷,所謂初生牛犢不怕虎,”顧遙峰,說,“再則,便是要守擂臺的原故了,畢竟,不戰而退的做法,會在江湖上為人所不齒的”
就在這時,先前去繡芙蓉帶食材的兩個故府門人,已趕了回來。
他們依舊是伙計的裝扮,卻在往殤沫的桌上,上一盤牛肉的期間,把一張紙條神不知鬼不覺地交給了殤沫。
殤沫也在袖口的遮擋下,看了一眼字條上的內容門主繡芙蓉破損之處,榫卯相接即可,禁軍熟知其結構,已得以修繕,我將趕回故府與樓客一同協防,保故府無礙。城外杏子林茶館伙計,可繼續前往繡芙蓉搬運食材,繡芙蓉所留之人,也會將城外伙計帶回的消息,送至故府,互通有無。
這是初涵影寫下的字條,字條上的內容也使得殤沫帶著微笑,舒緩了一口氣。
“門主,看您這般姿態,可是初副門主來的消息”
“是的,涵影姐姐已經解決了我所有的憂心之事,在沒看到這張字條前,我的確有些擔心故府的安危,畢竟,那里只有秦大哥一人在駐守。”
顧遙峰聞言,再一次朝擂臺處看了看,這一次他的眸光很沉,也停留得更久了些,“門主,那現在是不是也該讓暖雨登上擂臺了”
殤沫勐然一怔,呆滯了片刻,待他緩過神來才赫然發現,他們從進入杏子林后,顧暖雨便就不在他的身側了,“什么暖雨哥哥要上擂臺”
他如脫兔般站起身子,想要去尋找顧暖雨的身影,卻沒曾想與牛盛撞了個正臉。
兩人四眸相對,互不躲閃,臉上千百表情,心中萬般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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