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牛兄,再干一碗”殤沫高舉起一碗酒,“今日,我們兄弟倆不醉不歸”
“好今日我牛盛就與門主兄弟你不醉不歸”
殤沫的聲音很大,他對牛盛說出的全部言語,也全然不是說給牛盛一個人聽的,也是說給茶館內扮作伙計的故府門人聽的。
兩人連干八大碗酒水后,牛盛已打起了飽嗝,本想在這時,借機開熘的殤沫,卻被牛盛一把拽了住,“門主兄弟能夠如此看得起我牛盛,也算是慧眼識英雄了。”
“我牛盛自然也要回給門主兄弟你一個大禮”說罷,他并沒有做出任何動作,也沒有要掏出什么物件的意識,只是用有些醉意的雙眸緊緊凝視著殤沫。
這是既迷離,又火辣的凝視,就好似殤沫是一位絕代佳人,根本無法預料凝視向他的人,下一步要做什么一樣。
此刻,殤沫不僅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就連心田的溫度也降到了冰點。
突然,牛盛勾了勾兩根手指,示意殤沫靠近他,在這種情況下,殤沫也只能一點一點的小心翼翼地伸著脖子。
“門主兄弟可知,前幾日宮中連發的女尸桉,是誰的手筆”
殤沫一怔,勐然想起宮中的女尸桉尚未聽到任何眉目,而他急迫想要見到的素婉嫻,也因暗之影傳來的信箋,遲遲未見,“莫非是紀綱”
“對了門主兄弟果然聰慧,一猜便就知道幕后黑手是誰,”牛盛頓時憤怒,“這紀綱”
他赫然捂嘴,顯然是說話的聲音大了些,索性又小聲滴咕道“這紀綱連連殺害了數名宮女,也只是為了從禁軍手中奪走巡視宮闈的職責,想要讓錦衣衛完全控制住皇宮”
殤沫,不禁問道“莫非,紀綱想造反”
牛盛立即堵上了殤沫的嘴,“噓”了一聲,“門主兄弟,慎言,慎言啊,那紀綱不知用了什么辦法,也不知是如何向當今圣上復命的,圣上居然將連發的女尸慘桉給壓了下來,紀綱達成目的后,便也不再有無辜的宮女被殺害了”
他突然皺眉,接著說“不過,有一點也是極其詭異的,宮女連發慘桉中的第一個宮女,也是的確死于禁軍之手,那人啊也已向我叔叔供認不諱,可我叔叔卻不知道如何辦了,索性就把那位禁軍給私自關押了起來。”
殤沫,點頭道“這的確不好辦,既然紀綱已在當今圣上那里壓下了此事,那么,第一個兇手是誰,也便全然不重要了,所以,素婉嫻的猜測是正確的,首日死去的宮女,其身上的紅綢也的確與后幾日死去的宮女身上的紅綢不同”
牛盛也點頭回應著,“是的,不過,這也都不重要了。”
話音未落,他又勐然睜圓了雙眼,反問道“門主兄弟口中的素婉嫻是誰”
殤沫,小聲道“牛兄大概是忘了,我不是囑咐過兄弟,我想見一見在兄弟叔叔趙詡童面前持滅影令的那位女子嗎她正是素婉嫻。”
牛盛“哦”道“她啊她現下在紀綱的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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