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我褲子怎么了怎么了你鎮定一點,好不好”
謝清瀾,弱弱道“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啊”
“你別管我要做什么,我說什么,你就做什么就是了。”
“哦那我現在去蒙上韻錦師妹的眼睛”
“對,快去,快去。”
謝清瀾走向柳韻錦,又快速側身走了回來,低頭道“她如果問我要作甚,那我要如何說”
殤沫聞言,簡直無語至極,“你就說,我們要商議些男人之間的事”
“什么事”
“就說是,我要與她成親前,必須商議的事,她不能聽”
“啊”謝清瀾滿臉震驚地看著殤沫,“你還說你不想做什么都想這種事了”
殤沫再次對著柳韻錦笑了笑,柳韻錦也好似忽然懂了點什么,羞澀垂目。
“你低頭”殤沫幾乎已成了惡狠狠的模樣,“師哥啊,你是在傻叫什么啊”
謝清瀾,慌亂道“不是,你這又是蒙眼,又是寬衣解帶的,你今晚就要洞房花燭嗎”
殤沫一口咬在了謝清瀾的耳朵上,謝清瀾也在第一時間蹦了起來。
“你到底要干嘛啊”
“低下頭,低下頭”殤沫一臉嚴肅道,“我以少門主的身份,命令你,低下頭”
謝清瀾一臉無辜地低頭,又在驚慌間捂了捂被殤沫咬后的耳朵。
殤沫,繼續道“蒙上韻錦的眼,然后,過來為我寬衣。”
“少門主,你真要這樣做嗎”
殤沫,點了點頭。
謝清瀾凝視了他片刻,終于挺直了胸膛,去蒙上了柳韻錦的雙眼。
隨后,也將他扶起,解開了他衣衫上的系帶。
“師哥,你找塊布過來,接住點,最好讓整塊布,都濕透。”
謝清瀾無言,因為,無論是殤沫現在的外在,還是殤沫所說的話,都已讓他漠然。
“師哥,你“噓”啊,多“噓”幾下,不然,出不來啊我有點緊張”
“哦”謝清瀾已成了木偶,他實在從未見過如此讓人羞恥之事,只能小聲“噓噓”著
“好了,夠了”殤沫滿臉輕松,也在瞬間松了一口長氣,“捂在我的鼻子上吧。”
“啊”謝清瀾又是一聲驚叫,“要捂在你鼻子上嗎”
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被蒙上雙眸的柳韻錦,又貼耳向殤沫問道“這可是尿啊,真的要捂你鼻子上”
“捂啊,師哥,你怎么這么多話啊我求求你了,你照做就行了。”
“好吧。”謝清瀾側臉閉眼,一把將濕漉漉的布塊,捂在了殤沫的口鼻之上。
“嗯上面些,上面些,這都進我嘴里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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