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酒鬼蕭腳尖點地,身形猶如一只雨燕,嗖的一下,從打開的窗子中就飛了出去。
顯然,酒鬼蕭能有此身法,他一定是個修真之人,而且還是個修為不錯的修士。
站在柜臺后面的體態豐腴的女老板,一轉身從柜臺后面靈巧地轉了出來。
不顧剛剛地震中跌落的椅子,沖出酒館。望了一眼酒鬼蕭消失的方向,縱身而起,猶如一只騰空的藍色大鳥便追了出去。
口中大喊道“等等我”
小鎮的街道上。
一頭白發的老村長,一只手背著,另一只手端著他的黃銅煙袋鍋,不時的吧嗒著,口中吐出一團團愜意的煙霧。
邁著悠閑的步子,偶爾和照面的居民打著招呼,回以他招牌似的微笑。
突然,腳下大地一陣劇烈晃動。
老村長扭頭朝著村落中央望去。
“是豐碑”
他那滿臉的皺紋突然凝固了,像是鐵匠鋪中的鐵疙瘩,表情異常的嚴肅。
然后,快速地將煙袋鍋往鞋底一磕,身形如一只灰鶴朝著村落中央處豐碑的方向飛奔而去。
肉鋪前。
屠夫老狠和獵戶大力正在嘻嘻哈哈的攀談著。
腳下一陣劇烈地晃動傳來。
二人的談話戛然而止,不約而同的抬頭望去。
當看到天上的結界被損壞后,二人齊刷刷地狂奔而去。即便此時昏死在肉鋪前的梅花鹿蘇醒,解開捆綁的四肢也沒有可能比他二人此時的速度更快。
{}無彈窗鎮子上,一處不大的肉鋪前。
“上好的,剛宰殺的豬肉。”
一名體態渾圓的屠夫大聲吆喝著。他的臉龐飽滿光滑,嘴唇油亮,一看就是喜歡吃肥肉的人。
“給李大娘來一斤豬肉,回家給小孫子包餃子。”一位樣貌和藹的老村婦站在肉鋪前說道。
“好嘞,李大娘,您瞧這塊五花肉怎么樣七分瘦,三分肥,包餃子最好不過了。”胖屠夫說道。
“大娘信的過你,就這一塊吧。”
只見胖屠夫熟練地一刀下去,一塊五花肉便上了秤盤。
大娘拎著打包好的豬肉,一臉滿意地轉身離去。
“老狠,生意不錯嗎”說著,肉鋪前走過來一人。
此人一身土黃色緊身衣褲打扮,身材高大魁梧,二十多歲的年紀,皮膚黝黑,樣貌普通。
這黑臉青年肩頭扛著一只被捆綁著四肢的梅花鹿。鹿的身上沒有傷口,口鼻處現出微弱的呼吸,是昏死了過去的。
此鹿少說也有二百多斤,被他扛在肩頭卻如小羊一般輕松。
“呦,是大力啊,好幾天沒見你了。”胖屠夫回答道。
“老狠,我剛剛獵了一頭鹿,我一個人也吃不了。麻煩你給宰殺代賣一下,換一些銀兩也好。”肩扛著梅花鹿,被屠夫稱作大力的青年說道。
“很久沒見你出去打野味兒了,今天怎么來了興致。”屠夫“老狠”說道。
“前幾天被村長叫去巡視鎮子周圍的安全。剛好今天有了閑暇,就去東山轉了轉,順便獵了一頭鹿。”獵戶大力說道。
“鹿放我這里好了。屠宰費免了,肉賣出去,你請我喝酒就是了。”屠夫老狠說道。
獵戶大力將肩頭的鹿放在了店鋪前的地上,隨意撣了撣衣衫上的塵土。
“多謝了,的確也有幾天沒去白老板的酒鋪里喝酒了。不如我們這就去喝上幾口兒,我請客。”
“哎呀,你這不怎么會喝酒的人老往酒鋪里跑什么是不是看上人家白老板了。”
被屠夫老狠這么一說,大力那原本有些黝黑的臉龐上竟然偷偷地紅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