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子道“我這一天來的所見所聞盡是斗志飽滿的兵士和有條不紊的守備,都是厲將軍治軍有方。我一定會給父皇奏疏,表明你的功績,為你請功邀賞。”
厲雄一聽,面露大喜之色,連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作揖道“多謝七皇子提攜,以后有用得著我厲雄的,七皇子您盡管吩咐。”
面具男子道“好說,好說。”
第二天上午。
蛟龍灣水寨厚重的大門在一片“吱吱呀呀”聲中懶洋洋地升了起來。
待寨門全開,從中急匆匆出來一隊戰船,為首船只的甲板上,站著一臉虬須的厲雄和他的兩名貼身侍衛。
“將軍大人,這七皇子真的要在蛟龍灣水寨值守個十年八年嗎”其中一名侍衛問道。
厲雄回頭望了望大寨,然后瞥了一眼那名侍衛,小聲訓斥道“皇族之事,豈是我等能揣摩的,陛下大人七個兒子,誰有肯定這六皇子不能繼承大統呢”
“將軍教訓的是。”那貼身侍衛連忙驚慌著站在一旁,不再多話。
厲雄一手握著腰間佩刀的刀柄,抬眼望著身后漸遠的蛟龍灣水寨,目光閃爍,心中既有對自己多年經營的不舍,又有對返回東海本族的期待。
就在厲雄船隊出寨的一刻。
大寨閘門的水面下,三團一人多高的藍水趁著水寨大門還未落下閉合的時機,好似三條逆流偷食的靈魚,不知不覺地潛入了進去。那三團藍水中包裹著徐陽,柳海雨和云巧兒三人的身形。
蛟龍灣水寨大殿內。
帶著面具的七皇子有條不紊的將值守任務安排下去,堂下一眾將領無不點頭稱贊七皇子的精明能干。
事務交代完畢,面具男子對著大堂內的兵士下令道“你們都出去吧,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入這里。我要和兩位副將首領商議重要的事情。”
大殿內的一眾帶刀守衛聞言,排著整齊的隊伍,恭敬地退了出去。
此時的大殿上,只剩下七皇子和他的兩位心腹部下,殿門緊閉,甚至連廊上都沒有一個人影。
那原本坐在輪椅上的面具男子臉上露出一絲詭笑,突然雙手一撐從輪椅上站了起來,略帶抱怨地說道“坐在這輪椅上演戲,真是夠累人的。”
一旁身材高大的肯巴,一手摸著自己的光頭,一邊說道道“屬下也搞不明白,殿下為何如此示弱,裝作腿傷未愈,還非要到這偏僻的蛟龍灣來當值。”
面具男子也不作答,只是嘴角微翹了一下,似笑非笑,然后用手摸了摸自己頭上被面具罩著的角,若有所思。
另一側的瘦小老者說道“肯巴兄弟,我們作為七皇子的心腹,可以說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眼下,還在大皇宮內的其他六位皇子,一直都在為不久后的儲君爭奪戰做準備。甚至已經都明里暗里的動了手。相信我們的七皇子有他自己的打算,你我只要聽命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