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扇微張著檀口,不明白顧瀟瀟為什么這般說,這痕跡與顧瀟瀟無關,縱使留下疤痕,她也該遷怒于那登徒子,手下沒輕沒重的這般又是啃,又是咬,還有許多未露出的羞人地方,都平白添了緋紅痕跡,尤其是那雪白柔軟這幾日,寶扇沐浴之時看見了,都不禁臉紅心跳。但看著顧瀟瀟緊繃著一張臉,寶扇心中怯懦,不敢細問,只得柔聲應好。
游東君平靜的心緒中,突然生出了雜念,他心中想著寶扇身上的痕跡,宛如有團火焰,在他的胸膛里燃燒蔓延。
寶扇走進人群,突然沖出一個渾身臟亂的乞丐。寶扇柔柔轉身,意欲給他讓道。不曾想,那乞丐經過寶扇身邊時,貓兒著腰,就扯斷了寶扇腰肢的香囊,將香囊并白骨雙鏈一并拿走了。
寶扇被乞丐一撞,直直地倒在了游東君的懷里。游東君伸出手臂,護著寶扇的身子,防止她再次被人沖撞。游東君看著寶扇發白的臉頰,沉聲問道:“如何”
寶扇輕輕搖頭,把柔荑撫上游東君的手臂,顫聲說道:“骨鏈被他搶了去。”
顧瀟瀟身上的銀子,也被那乞丐順勢摸走。雖然只有幾兩碎銀,但顧瀟瀟哪里受得了這般羞辱,當即擼起袖子,要追上那賊人。
游東君安撫好寶扇,也隨著追去,畢竟白骨雙鏈有滋養靈魂之用,萬萬不可被人搶走。
游東君腳步匆匆,不出片刻,便將小賊逼至一間破廟中。那賊人先放狂言,見震懾不住游東君,又被他輕易壓制,便將香囊丟給游東君。
游東君解開香囊,卻見里面空空如也,原來是詐。
賊人掙脫不久,便又被游東君抓住,他只得舉起手腕,指著手腕上的白骨雙鏈,語氣不好道:“不過是一條玉鏈子,小爺只是先借用一番,你們就如此窮追不舍。”
顧瀟瀟指著賊人,語氣中滿是怒火:“借用不問自取,是為賊。何況,你也并非只是簡單的不問自取,而是硬生生從我和寶扇腰中搶走的,是強盜”
那賊人聽到顧瀟瀟說他是強盜,頓時臉色漲紅,反駁道:“誰是強盜你胡言亂語,污蔑于我”
顧瀟瀟還要再罵,便見寶扇輕攔著她道:“莫要同他計較,你可清點了銀子”
被寶扇話語一轉,顧瀟瀟不再揪著賊人不放。
香囊已破,寶扇索性把白骨雙鏈戴在手腕上。
那賊人卻突然開口道:“你這玉是什么玉,色澤瑩潤,觸感細膩,不似凡品。”
他雖然是小賊,但寶扇仍舊柔聲回道:“此鏈并非玉石所制,而是兩根白骨”
賊人一聽,身子發顫后退,腰間露出一枚殘月胎記來。
顧瀟瀟柳眉皺起,語氣猶豫道:“杜錦義”
那賊人頓時雙眸睜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