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覺提出了一個絕妙的好主意,期待地看著自己尊敬信賴的親親搭檔。
“我房間門的床雖然不算太大,但擠一擠絕對能睡得下,這樣明早我也不會睡過頭了,還能和波本老師一起起來做早餐”
小笠原花興奮地說著。
突然,一雙骨節分明的大手用力攥住了她揮舞的手腕,她還沒來得及感受男人掌心熾熱的溫度,眼前便猛地一陣天旋地轉,錯神間門被仰面按倒在了柔軟的床鋪上。
體型懸殊的男性身體極具壓迫感的半跪著伏在她的正上方,天花板上的光源被他的背脊遮住了大半,將女孩完全籠罩在了自己的陰影下。
小笠原花迷茫地看著波本隱忍的臉“波本老師”
男人沒有說話。
兩人的距離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波本的膝蓋抵在小笠原花的雙腿之間門,牛仔褲粗糲的布料摩擦著女孩大腿內側柔嫩的肌膚。若是他再稍稍壓低一些,連身體都會緊緊地貼在一起。
“這么輕易就被一個男人按倒在了床上,你還真是一點也不設防,格拉帕。”波本道。
他的鼻息偏重,聲線也比平時低啞了些,紫灰色的眸子里仿佛涌動著看不見的暗流。
小笠原花不明白。
她腦子里屬于情愛的那根弦從來沒被接上過,還以為波本老師是在質疑自己的能力,維持著這個一抬頭就能接吻的曖昧姿勢,毫無意識地火上澆油。
“因為是波本老師所以才這樣的,換做別人,我一定會第一時間門把他丟出去的。”小笠原花認真道。
波本深深地凝視著她的眼睛。
“因為是我,所以什么都可以嗎”
他的語速很慢,像是疑問,又像是只是在單純的自言自語。
小笠原花卻把這它當成是一個問句,眉眼彎彎,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當然,波本老師是最重要的。”
聽到這句話,波本的胸膛劇烈地起伏了兩下,扼在小笠原花腕間門的手緊了緊。他看著雙手高舉,發絲散亂,全然拋去防備躺在自己身下的女孩,忽然猛地直起身體,捂住臉痛苦地一聲。
“這種事還需要我來教嗎”他懷疑人生地喃喃自語。
小笠原花用手撐著半坐起身,頗為無辜地眨了眨眼“是我做錯什么了嗎”
“”波本深吸一口氣,露出一個無比燦爛的微笑“格拉帕,不管你理不理解,總之記住不要輕易對任何一個男人說出剛才的話。”
“可是波本老師不是別人”
波本繼續微笑“嗯”
“”小笠原花十分有求生欲地將后半句話咽了下去,點頭如搗蒜“嗯嗯,我知道了”
房間門里微妙的氣氛隨之一掃而空,她看著波本表情鎮定地從床上退下來,收拾好剛剛用來消毒的東西,腳步飛快地離開了房間門,背影竟有種落荒而逃的感覺。
嗯,肯定是錯覺吧。
小笠原花對著鏡子美滋滋地端詳著耳釘,忽然發覺鉆托后的一處正亮著微弱的紅光。
回憶了一下今早波本老師教給她的操作方法,小笠原花快速按了兩下黑鉆,那紅光果然滅了下來。
“應該是剛才波本老師不小心碰到了吧。”她嘟噥道,緩緩抬手捂住自己的胸口“說起來,從剛才開始心臟就跳得好快,是生病了嗎
與此同時,聯絡器的另一邊。
風見裕也死死地捂住嘴巴,大氣也不敢喘地死死盯著機器上顯示著正在連通的指示燈,直到確認它徹底熄滅了之后,才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
想到剛剛聽到的對話,他的臉色又慢慢僵硬了起來,痛苦地揪住頭發無聲吶喊。
降谷先生、降谷先生您究竟在對臥底組織的成員做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