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什么樣的道具”波本問道。
小笠原花想了想,遲疑道“大概炫酷一點的不不不,要厲害一點的唔,如果操作也能簡單一點最好”
聽著她這樣顛三倒四的要求,波本并沒有不耐煩,幫她重新總結了一遍要求之后,表示他會去想辦法。
既然波本老師都這么說了,那就沒什么需要擔心的了
數日后,在任務地點見到格拉帕的貝爾摩德面露詫異。
“你什么時候開始帶首飾了”
小笠原花十分刻意地側了側頭,抬手將碎發別到耳后,露出右邊耳垂上閃爍著幽光的黑鉆耳釘和中指上的戒指。
“嘿嘿,好看吧,是波本老師專門為我定制的”
她興致勃勃地給貝爾摩德演示。
“這個耳釘按一下就能實時發送定位,還可以通訊,當竊聽器用也可以。戒指掰動這里會彈出來一根針,上面涂了濃度超高的麻醉劑,就算是我被戳一下也會馬上暈倒,是不是很厲害”
原來是武器裝備。
貝爾摩德淡淡地收回視線。
如果波本真的對格拉帕有那方面的意思,她反倒要重新審視一下自己對這個男人的評價了。
她的目光落在小笠原花的手上,突然道“是波本親手把這枚戒指戴在你的無名指上的嗎”
“誒”小笠原花疑惑地舉起手看了看,毫無心計道“不,是我自己戴的,因為這個位置的指根更好發力,有什么問題嗎”
得到了和預想中相同的答復后,貝爾摩德確定是自己想太多了,自嘲地勾起嘴角“不,沒什么。”
波本怎么可能會對格拉帕有好感,和她做搭檔只是因為她身上有足夠的價值而已。
可能還有那么一點在蘇格蘭墜崖后,輸給了萊伊,沒能接手格拉帕的不甘作祟。
但這樣全是利用的關系,可比感情趨勢穩定得多,所以她才會支持格拉帕選擇波本。
這個男人永遠理智得可怕。
理智得可怕的波本在晚上八點,拿著酒精和棉簽準時敲開了小笠原花的房門。
女孩的房間門在他的監督下并沒有變得特別混亂,但也說不上有多整齊枕頭歪歪扭扭的,被子揉成一團鋪在柔軟的床鋪上。
小笠原花不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反正她什么樣子波本都見過,幫他開了門之后十分坦然地推開被子給波本騰出一個坐下的位置。
波本拿出一支小手電筒,隨口問道“今天一天沒有亂碰耳朵吧。”
小笠原花搖了搖頭,乖巧地側過頭對著他。
波本伸出兩根手指輕輕捏住那枚小巧但富有肉感的耳垂,低頭仔細檢查著早上被他親手穿透的傷口,小手電的光將耳洞周圍的皮膚照得紅潤透亮,在確定沒有化膿后,他用棉簽小心翼翼地將滲出的組織液擦拭干凈。
動作之間門必不可免地會扯到耳釘,他用喉嚨間門呼出的氣聲低低地問道“會疼嗎”
“一點感覺也沒有。”小笠原花對他豎起大拇指,夸贊道“波本老師技術超棒的,早上捅進去的時候也一點都不痛。”
“”
波本呼吸停滯了一瞬,手下沒控制住稍稍重了一點。
小笠原花“啊,這回有點痛。”
“抱歉。”
他吐出一口氣,前后抽動了下耳釘的銀針,確定沒有長死后關掉了手電筒。
“晚上睡覺的時候注意不要壓到耳朵。”波本耐心叮囑道“也不要用手去碰,覺得難受的時候就來叫我。”
小笠原花發愁地皺起臉“可是我睡覺的時候就是喜歡滾來滾去嘛要不然波本老師你把我綁住好了,或者我們一起睡,你來監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