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帕怎么會用公用電話亭給他打電話難道她被朗姆沒收了手機恰好現在才放出來而且她居然記住了他的電話號碼,還選擇跟他求助他的身份暫時還沒有暴露嗎
而且“我們”
降谷零將手機緊緊地貼在耳邊,語氣急切地追問道“格拉帕,你現在正跟誰在一起”
對面沉默了幾秒,這幾秒里降谷零的心中轉過了無數個只能用差和更差來形容的情況,就聽到小笠原花猶猶豫豫地說道。
“我嗯、我在跟亞拉索在一起呢。”
雖然朗姆老大說關于這個任務的事情不要透露給別人,但現在任務已經做完了,基本也已經失敗差不多了,那她告訴波本老師應該也沒什么問題吧。
聽到那個陌生中透著點熟悉的名字,降谷零擔心焦慮的表情瞬間凝固。
他懷疑地將手機拿遠了點,又重新放到耳邊。
“你說跟你在一起的那個人是誰”
“亞拉索呀。”
格拉帕用歡快的語氣再次肯定地念出了這個名字。
“”降谷零用手指抵住太陽穴按動了一下,艱難地從喉嚨里擠出一句話“你們現在在哪里”
十分鐘后,小笠原花坐上了一輛樸素的淺灰色三菱轎車。
她好奇地摸了摸車里陌生的內飾,對駕駛座上的金發男人問道“波本老師怎么沒開你之前那輛白色的車啊我剛才在路邊差點沒認出來。”
安室透握著方向盤的手一頓,如常地笑道“那輛車昨天送去例行檢修了,先暫時開這輛。”
小笠原花絲毫沒有懷疑,更不會想到自己不久前拼命針對,親手撞得破破爛爛的白色馬自達就是那輛她經常搭乘的車。
因為不能讓失憶的亞拉索一個人坐在后面,小笠原花十分貼心地陪著她一起坐在后座。此刻見到了三天沒見的波本老師,她頓時像馬上就要沒電的手機終于找到了合適的充電插頭,越過椅背將自己的腦袋貼在安室透的脖子上使勁蹭了蹭。
“波本老師嚴重不足”
沾了水的頭發被夜風吹得半干,呈現出一種硬挺的質感,扎在皮膚上帶起一連串存在感極強的刺癢。
安室透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瞥見她身上發濕的衣服下意識就想解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隨后才慢半拍地意識到衣服濕透這件事背后的含義。
已知
格拉帕和不久前剛剛潛入警察廳大樓盜取資料后墜海的庫拉索在一起。
庫拉索有一名同伙協助,一同掉入海中。
兩人此刻都渾身濕透。
求庫拉索那名開著黑車,在追逐中拼命針對他的同伙是誰
安室透的臉色一寸一寸地僵硬了下來。
“啊對了波本老師,還沒跟你介紹”小笠原花絲毫沒注意到安室透神情的改變,她笑著拉過庫拉索的胳膊,和那張滿是迷茫的臉一起湊到了陷入混亂的安室透的面前。
“這是我這次任務的臨時搭檔亞拉索,是朗姆老大那里的人,唔,這么說你們應該認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