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蘭人與南雁的第二次約會不歡而散,差旅費用讓范德維爾很不高興,他怎么可能答應這些無理的要求
然而在接到法院的傳票后,荷蘭人勃然大怒,“她怎么可以這樣”
竟然真的去法庭起訴了他們
難道就真不怕,耽誤了生產工期
南雁當過律師,寫訴狀是基本能力,花了點錢找這邊的律師咨詢了下,確定符合荷蘭本土的法律條規,就等著法院調解。
這類案件,先調解。
如果調解不到位,再法庭見。
顯然,荷蘭這邊還是很希望能夠調解順利。
南雁再提出要求后,范德維爾的律師很快就答應了下來。
跟她多費唇舌壓根沒必要,但是看那些合同條款就知道,人家可不是腦袋一熱就拍板定下來好幾百萬的設備。
這一波本來就是沒理虧三分,簡直是自取其辱。
倒是范德維爾不甘心,“希望你能找到技術工人,不然我怕這些東西就算準時準點到達你們國家,也是破銅爛鐵一堆。”
撕破了臉的人并不打算就這么放過南雁。
坑了他們一筆錢,總要再吐出來才是。
設施設備的安裝需要技術工人,這些工人的價錢可不低,回頭只會更高
南雁笑了起來,“鈹銅爛鐵您對自家公司的產品這么沒信心嗎”
律師聽到這話后忍俊不禁,這位東方女士還真是敏銳。
“如果知道您是這么評價自家產品的,范德維爾先生,我之前壓根不會選擇與貴公司合作。”
南雁笑著離開,留下范德維爾面色不佳。
好一會兒忍不住道“希望再也見不到你這個討厭鬼。”
律師覺得這位先生十分幼稚。
但他的威脅還是讓任雪松有點頭疼,“他肯定不會安排工人,那咱們怎么辦”
“自己來唄,又不是什么天大的麻煩。”
不過是仗著語言隔閡,想要坐地起價。
南雁才不打算慣著這熊毛病。
她回到巴黎后就直接回國,至于任雪松,得等這邊的設施設備離岸后才能回國。
三月份的北郊工地已經開始忙活起來。
早在月初,就有些設備交付過來,如今仝遠正考慮著該如何進行設備的安裝。
有點棘手。
南雁沒回來,仝遠的英語不太咋樣,盡管有干校的人一再翻譯這些上面的字母什么意思,但他還是不敢貿然行動。
工地陷入一種奇怪的氣氛之中,直到南雁回來,主心骨到了這群人紛紛松了口氣。
“設備查收了嗎”
“從省石化廠那邊請人過來,驗收了一番。”
這些提前抵達的都不是什么大塊頭的設施設備,雖說是基礎物件,但又不能立馬安裝,還得等別的。
南雁先安排人去做別的。
只是這一安排才知道,那邊的磚正在燒著,運河公園的道路鋪設也已經完成,甚至連幾個八角亭六角亭都弄好了。
就差綠化種植。
等過幾天植樹節到來,就可以種樹搞綠化建設了。
孫國興一一匯報了這些事情,甚至連那邊黏土廠的事情都提了兩句。
黏土廠廠房建設已經完成大半,其他他們也幫不了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