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已經晚了,夏荷跟兄長分開太久,又擔心他滿身的傷,便跟著夏青云同去,準備看護兄長,免得他夜里傷勢惡化。
而楚琳瑯本以為送個面就好,早讓冬雪先歇息去了,想來丫頭這會兒也睡了。
至于觀棋這位常年缺覺的金貴小廝,老早就吃了湯面,跑回屋子補覺去了。
所以再做些飯菜的話,楚琳瑯只能一人忙碌。
她想狗屁的不會拿她當下人。現在他用起管事婆子來,可是順手呢男人的嘴啊,真是騙人的鬼
楚琳瑯心里有些郁悶,跑了一天,她到現在都還沒吃呢。一會給那位矯情大人做完飯,她再吃那碗他不要的面好了。
當她重燃了灶坑,又打散了兩個雞蛋,正準備切辣椒的時候,有個人影突然入了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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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形高大,一進來,就仿佛填滿了逼仄的小廚房。
琳瑯以為大人餓了,要來催飯食,正想說話,可是司徒晟卻彎腰拿了燒柴時坐的小凳子,然后坐下,就著鍋灶,開始悶頭吃楚琳瑯端回來放在灶臺上的面。
面條都是不禁泡的,現在那碗面已經有些微微發坨了,口感并不甚好。
可看他大口吃的樣子,像是餓得不行,所以又改主意,不嫌棄是別人吃剩下的了
楚琳瑯好氣又好笑,走過去蹲在灶臺邊問他“面條泡得不好吃了,要不大人你先吃兩口,我很快就能再做兩個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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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斜入小窗,灑在了她的后背,顯得那扎了圍裙的腰,更加纖細,不盈一握。
司徒晟靜靜看著她切菜的背影,慢慢放下了碗,起身走了過去。
楚琳瑯直覺得自己的腰一松,低頭一看,圍裙竟然被人從背后解開了。
她不禁有些慌亂,回頭問“大人,你要干嘛”
司徒晟從她背后伸出長臂,拿走楚琳瑯手里的辣椒,然后低頭問她“你晚上吃過了嗎”
聽她方才講的章程,好像就是忙著打點那些鹽幫伙計,自己并沒吃飯的樣子。
楚琳瑯仿佛被他繞在懷里,困在案板前,很是不適地微微拉開些距離“我還不餓,等大人吃完了我再吃。”
此時深夜,他們兩個人又是獨處,細細想來真是不像話。
他挨得太近,就算自己是下堂婦人,也萬沒有可以被男人隨意輕薄的道理。
難道這司徒晟大半夜,突然起了什么歹念
想到這,楚琳瑯單手將案板上的菜刀握在手里管他是什么官,若欺負她孤苦無依,拿了她當玩意兒,她就得讓瘟生再嘗嘗姑奶奶的厲害。
如此想定,楚琳瑯橫眉立目轉身,剛想申斥他,卻是有些傻眼。
只見司徒晟在她身后,竟然正在扎圍裙,原本挺長的圍裙,到了他的身上驟然短了一大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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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晟抬頭看了看她手里握著的刀,伸手便輕巧接過,然后示意琳瑯坐在一邊的小凳子上。
再然后,他看了看準備好的食材,居然挽起了衣袖,開始切菜剁絲,然后熱油炒菜。
看他那熟練的架勢,應該不是第一次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