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琳瑯看他挑的認真,便問“你真的要買布”
司徒晟點了點頭“方才去看了看廖靜軒,他的傷還沒好,我看他衣服也破了,便想拜托你給他做幾件衣。”
光棍漢的日子,誰過誰知道。也不怪廖夫子總是邋里邋遢,畢竟他這把年歲還沒娶妻,實在是缺了人知冷知熱。
而他最襯頭的衫,上次遇到水匪的時候也被砍爛了,連不甚講究吃穿的司徒大人都有些看不慣他的邋遢樣子,所以才想著買些布,讓楚琳瑯幫忙做兩件。
這樣的忙,楚琳瑯自然愿意幫,可說到做衣服,她突然想起了曾看到廖靜軒肩膀上的燙痕。
于是便試探問“廖夫子是他父母抱養的”
此時,司徒晟正在店鋪后堂吃楚琳瑯煮的燒咸件,這是琳瑯特意給他做的,裝好了放在食盒里,拎到了店鋪來給他解饞。
滿滿一大塊肉鋪在米飯上,再點綴些甜菜好吃得很。
聽了這話,司徒晟咬了一口軟爛的咸肉道“沒聽說過,你怎么會有此一問”
于是楚琳瑯便說了自己的發現。
那廖靜軒肩膀上的烙印,跟她母親孫氏肩頭的也太像,不知是不是人牙子留下來的。
司徒晟起初并不甚在意,可是聽到最后卻停住了筷子“你確定是”
楚琳瑯替他擦了擦嘴巴道“我哪敢確定這個也許廖夫子那印記是別的原因造成的呢你可別直愣愣去問,免得沖散了別人的母子情分。”
司徒晟知道楚琳瑯的意思。據他所知,廖靜軒的父母對他甚是疼愛,他貿然問人家是不是買來的孩子,那就太失禮了。
就算是真的抱養來的,若人家廖家沒有交底,也不好戳破。
不過聽她說完,司徒晟蹙眉想了一會,然后道“那疤是什么樣子,你給我畫一畫。”
于是琳瑯拿了紙筆,替他畫了大致的樣子。
司徒晟收好了樣子,便專心吃飯,在這店鋪的后堂總算吃到了心念甚久的家常小菜,品過了香茶,自然也要親親抱抱美廚娘,一解相思。
楚琳瑯趁著后堂四下無人,也是摟住了男人的脖頸,仰頭回應著他的親吻。
她的個子略矮,勾著男人的脖子時就需踮腳,司徒晟干脆如抱孩子般,將她一把抱起,親吻得更加恣意。
楚琳瑯從來不知,原來吃到嘴里的肉,竟然越吃越有嚼勁。
這個她昧著良心,偷偷占據的極品,本以為過過癮就散了。結果竟然讓她越發上癮,若是以后他真正的良緣出現,而她卻舍不得放手了,該怎么辦
聽她小聲說舍不得,司徒晟狠狠地咬了一口這沒良心的臉蛋。
他什么時候說過與她露水姻緣一場聽她這意思,是隨時想著一拍兩散,還是怎么的
當初他忍著不動她,并非是想要放手,而是希望能有朝一日名正言順地擁有她。
可并非聽了她什么“今朝有酒今朝醉”的鬼話,準備曲終人散。
若是可以,他真希望可以肆無忌憚地活在這個世上,毫無負累,與她活在一處
可是現在還不行。
楚琳瑯也察覺到了司徒晟的心情突然低落,便問“怎么了”
司徒晟抱著她坐在店鋪后院的棗樹下,低低說了他從廖靜軒那里聽到的消息。
如此在店鋪里午休親昵一番,司徒晟也得回去公務了。
楚琳瑯補著唇上的胭脂,順帶還得給偷香的男人揩拭臉上的紅印子“對了,那個陶慧茹一直在打探你的消息,你是怎么敷衍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