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嘗即止。
意猶未盡的兩人目光糾纏著,最終分開。
秦清曼等西屋的門關上才往澡盆里加熱水,滿滿一提壺熱水是不夠的,她又把兩個暖水壺里的熱水都加進澡盆,摸了摸水溫,感覺差不多才把提壺再次上滿水放在爐火上燒。
爐火上燒著水,她洗澡的時候還能隨時加。
出于對衛凌的信任,秦清曼沒有再去檢查門窗,而是脫衣服洗澡。
溫熱的水漫過身體,在這深冬的時節最愜意。
秦清曼一邊搓洗著身子一邊回憶山上的溫泉湖。
溫泉湖里的水溫比她現在的洗澡水溫還要燙不少,那種燙意能讓剛剛下水的人一哆嗦。
懷念著溫泉湖的湖水,秦清曼快速清洗著。
因為頭發已經清洗好,只清洗身子很快,十幾分鐘后就洗好,中途她也沒再加熱水。
擦干身子,穿上衣服,秦清曼看著換下來的里衣犯難了。
最好是洗了晾起來,明天就能干,要是今天不洗,明天家里來客人,這穿過的臟衣服總不能藏起來。
“篤篤篤。”
就在秦清曼猶豫時,西屋響起敲門聲,她只愣了一秒就反應過來是衛凌。
衛凌可能是聽到自己洗完澡打算出來幫忙。
秦清曼看了一眼深深的澡盆,最終出聲道“阿凌。”
西屋的門應聲而開,穿戴整齊的衛凌走了出來。
“楚楚睡了”秦清曼看到衛凌這樣就猜到楚楚可能是睡著了,不然剛剛隨著敲門聲的還有衛凌的聲音。
“嗯,睡了有幾分鐘。”
衛凌回答完秦清曼的話就自覺地搬澡盆。
他身材高大,力氣也大,對于秦清曼來說很難搬動的澡盆被他輕輕松松就搬出了廳堂。
秦清曼只能羨慕嫉妒恨。
看了一眼爐子上正在冒著熱氣的提壺,她打算把里衣洗出來,她家洗衣有個專門的盆,不怎么大,也不算小,以她的力氣搬得動。
冷水里兌好熱水,秦清曼抓著皂角皂開始清洗自己的里衣。
衛凌把澡盆杠回來時就看到秦清曼在洗里衣,他原本想說他來洗,但想起里衣是貼身的衣服就沒好意思開口。
衛凌不好意思幫秦清曼洗里衣,看了看一旁的水缸,發現水剩得不多,就提著桶去打水。
來回幾趟,水缸里的水被添滿。
“媳婦,外面冷,你剛洗完澡,別出去,你把臟水倒腳盆里,我一會收拾。”衛凌擔心秦清曼受寒,叮囑了一句。
反正水缸里的水他已經添滿,隨媳婦怎么用都行。
秦清曼看了一眼正在輕輕蕩漾的水缸面,點頭道“行。”
衛凌見暫時沒自己什么活,轉身
又出了屋子,他白天洗了自己跟楚楚的里衣,現在應該可以收回來了。
別看東北的天氣寒冷,衣服在室外一樣能曬干。
其實不能說是曬干,因為是吹干。
寒冷的風硬,能帶走衣服里的水分。
衛凌收衣服的時候摸著衣服硬邦邦,但他知道拿回去在爐火前烘一會就又軟又干。
秦清曼剛把衣服清洗完晾在爐火邊衛凌就回來了。
“給我,我去烘。”秦清曼已經給衛凌洗過一次衣服,也不矯情,想著腳盆里的臟水還需要衛凌去倒,她打算接手衛凌收回來的衣服拿去烘。
然后衛凌的身子僵硬了。
秦清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