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愣了一秒,秦清曼突然就反應過來這次可能不同,上次她給衛凌只洗了里衣,并沒有洗其他的。
紅著臉,秦清曼含羞帶憤地瞪了衛凌一眼,然后沖回了西屋。
羞死人了
衛凌被秦清曼瞪得全身冒汗,手抓著衣服都不知道放哪,見秦清曼避開回西屋后,他才松了一口氣,然后抱著衣服到了爐子邊,爐子邊用來烘衣服的架子早就撐了起來。
一件一件衣服掛了上去。
有大有小,有自己的,也有楚楚的。
最后,衛凌的手里只剩下一條四角平底褲,紅著耳垂,他把平底褲也掛到了架子上,打算烘一烘就收起來。
處理好褲子,衛凌面無表情去收拾腳盆。
他真沒想到秦清曼剛剛會幫忙,他白天洗了澡,當然就把里面的衣服褲子都洗了,不然咋弄。
而且這樣的事雙方早晚要習慣的,就比如他剛剛就看到媳婦的小內內晾在架子上。
屋里的秦清曼只臉紅了一會就突然想起一件事。
那就是她剛剛洗好的衣服按照平時的習慣都晾在了廳堂里,她那些衣服里也有
飛速拉開房門,秦清曼探出了頭。
然后就看到一家人的里衣都晾在架子上,小內內這東西,三條,一條都沒少。
還特別和諧。
看著看著,秦清曼突然笑了起來。
算了,就這樣,早晚要面對的。
衛凌收拾完腳盆把屋檐下的三盞燈都滅了,蠟燭不說是特別金貴的東西,但這個時間點了,沒必要再點。
關上門,衛凌檢查一下爐火,又塞了幾根木柴才回屋。
廳里晾了衣服,是需要爐火的溫度把衣服烘干的。
一推門,衛凌就看到靠在炕頭織毛衣的秦清曼,秦清曼經過心理建設,已經不再糾結小內內的事,但也不會主動提,“阿凌,來,比比看,看看大小合不合適。”
秦清曼沒打算偷偷摸摸織毛衣。
也沒打算搞什么神秘禮物,她更講究實際。
衛凌原本還想著怎么開口打消兩人之間的尷尬,聽到秦清曼的聲音,立刻就知道媳婦自己想通了,松了口氣,走近秦清曼,“給我織的”
秦清曼白了衛凌一眼,“不是給你織給誰織。”
衛凌笑了起來。
他喜歡這樣的媳婦,一點都不做作。
“站好,我比比大小。”秦清曼拿著不到十厘米長度的半成品毛衣在衛凌身上比了比,又讓衛凌脫下身上的毛衣套上半成品,問道“緊嗎”她第一次給男人織毛衣,有點拿不準。
衛凌細心感受了一下,搖了搖頭。
“那脫給我吧。”秦清曼打算趁時間還早再織會,早點織完衛凌也能早點穿上。
那件舊毛衣確實挺舊的了。
“媳婦,晚上光線不好,不織了,費眼睛。”衛凌知道秦清曼是為了自己,但他不想媳婦熬壞眼睛。
“沒事,我就織
一會,不會逞能。”秦清曼知道衛凌關心自己,心里甜滋滋的。
“媳婦,毛衣可以買,不著急。”衛凌不想秦清曼費神。
“確實能買,但買的要貴一些。”
秦清曼當時知道供銷社里有毛衣賣,別說縣供銷社,就是鎮上的供銷社也有賣的,但她嫌貴,一家三口現在就衛凌一人掙工資,開春后還要建房,哪哪都需要花錢,該省的時候就必須省。
衛凌懂秦清曼的意思,沒有再勸。
“按照級別,我們家是能住家屬區的,家屬區的房是分配制,但我們這暫時還沒有家屬區,也不知道我們家建房師部會不會有報銷,過幾天我問問洪叔。”
衛凌坐在炕沿上看秦清曼織毛衣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