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清曼的唇離衛凌的唇只有一厘米就親上時最終停了下來,主動親人這事對于她來說還是有點難為情。
聞著衛凌的呼吸氣息,秦清曼的臉更紅了。
面對喜歡的人時,她心動,也心悸,更想親近,但羞恥心讓她最終克制住這種沖動。
秦清曼停止了,衛凌卻忍得很辛苦。
從秦清曼靠近他嘴唇的那一刻他就清醒了,清醒的他沒有睜眼,而是等待著,等待著媳婦欺負他,但是他等啊等,一直沒等到。
感覺到秦清曼的退縮,衛凌不再等待。
睜眼,伸手攬住媳婦的腰,然后兩人的唇終于碰觸在了一起,這是火星的碰撞,由火星起了火花,最終淹沒兩人所有的感官。
好半響,夫妻二人的唇才分開。
分開時,兩人不僅呼吸急促,各自的唇也紅艷中帶著水潤,有一絲澀澀的感覺。
秦清曼的臉更紅了。
“我我去給爐子加煤。”秦清曼感覺此時的自己不僅臉紅,估計身子都紅透了,偷親人被抓到,羞恥心爆炸,此時的她根本就不敢看衛凌,而是找了個理由下炕。
衛凌剛嘗到滋味,怎么可能放秦清曼走。
抱著人,衛凌拒絕了秦清曼的借口。
“阿凌,楚楚”秦清曼又緊張又羞澀,生怕楚楚醒來看見擁抱在一起的兩人。
“沒事,楚楚估計還得再睡半小時才醒。”
衛凌昨天晚上與楚楚忙活了半宿,他當然知道只要兩人不發出過于大的動靜一定不會吵醒睡夢中的小孩,小孩昨天晚上尿了床非常不好意思,洗完澡后也沒先去睡,而是跟著衛凌一起忙完被褥才再次睡覺。
為了把洗了的被褥弄干,衛凌昨天可是把廳堂里的火燒到最大,才能在天亮前把楚楚的被褥弄干。
在等待被褥干燥的過程中,小孩困得靠在衛凌身上不停地小雞啄米。
“你怎么知道楚楚還要再睡半個小時”
秦清曼有點疑惑衛凌的篤定。
按照楚楚的生物鐘,這會差不多應該要醒了。
衛凌答應楚楚要保守秘密,還真不好告訴秦清曼,只能找了個借口,“我感覺楚楚還得有半個小時才會醒,估計是今天天冷,外面刮著風。”
秦清曼一聽這話趕緊去掀一旁的窗簾。
她之前所有心思都集中在衛凌的身上,加入屋里爐火旺盛,沒感覺到冷的她也就沒有留意屋外,畢竟她可沒有衛凌這么好的耳力。
窗簾掀開一條縫,秦清曼看清楚了屋外的情景。
昨天晚上還是明亮的月亮,她以為今天會有個好天氣,結果恰恰相反,此時的屋外沒有下大雪,卻刮起了風。
白毛風。
零星的小雨滴被風一吹,成了細如牛毛的冰凌。
冰凌過境,不管是樹木還是茅草都被凍成了晶瑩剔透的冰雕,要不是家家戶戶都燒著爐火,這樣的天氣能把整棟房子都凍起來。
白毛風的天氣人是不能出門的。
容易迷眼,出門的人不僅眼睛被風吹得睜不開眼,還可能會被風把人吹走,所以只要遇到這種天氣,家家戶戶都不會再有人出門。
就連xxx師部那邊今天的很多訓練都會停止。
這樣的天氣輕易就能要走人命。
“刮風了。”秦清曼看著屋外被風卷起來的積雪喃喃低語。
這是她第一次見識到東北的白毛風。
比她以為的還要讓人恐怖。
這樣的風很恐怖,但風過后,也可能會形成極致的美景,江河開花,滿樹冰凌,是后世無數攝影師追捧的自然美景,因為這樣的美景必須在刮完白毛風后才可能出現。
秦清曼看著窗外的美景陷入了沉思,衛凌以為媳婦在擔心。
“媳婦,我們在屋里沒事,房子地基深,用的都是整顆木頭,修的還是雙層的墻壁,絕對能當十二級風力,你放心,我們在家不會有事。”
這個時候的衛凌也放下了心中所有的旖旎,跟著秦清曼一起透過窗戶縫隙看著屋外的白毛風。
這風他前世經歷過一次。
是在守衛邊城時,他們那個年代冬天的氣溫好似比現在還冷,那個時代的邊城也不是他此時腳下的土地,而是離京城比較近地方。
那年冬天邊城刮起了白毛風,一刮就是半個月。
半個月的極寒天氣,不僅很多戰士被凍死,邊城里的百姓也有很多凍死,餓死,一場極寒天氣整個邊城元氣大傷,比邊城更嚴重的是草原上。
草原上凍死無數百姓與牛羊。
剛開春,他所在的邊城就爆發了戰爭。
草原民族來犯,都是為了生存,一場大戰無可避免的發生,凍死一批人,餓死一批人,打仗又死了更大的一批人,最終他雖然守護住了邊城,但整個邊城蕭條了。
草原也蕭條了。
“黨好,國家好。”衛凌是真的有感而發。
解放后,雖然我國現在正處于困難時期,糧食與物資偏少,但國家一直在調控,一直在盡最大努力讓百姓吃飽飯,有衣穿。
在全國上下一心的情況下,百姓們遇到白毛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