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死了活該”伍春夏瞪著一雙充血的眼珠怒瞪秦清曼,她早就恨不得活吞了秦清曼,這會秦清曼還敢回嘴,她徹底怒了。
“吳衛民死有余辜,你放心,公安會查出吳衛民具體犯下什么罪行公布于眾,一定會讓吳衛民死得有所值。”
秦清曼沒經過這種特殊年代,但后世的她聽長輩說過。
那個年代很多遠道而來的女知青都被當地一些
“你這毒婦,賤人,你怎么不去死”伍春夏再也聽不下秦清曼的話,秦清曼每一個字都是剜她滴血的心,都是在用語言攻擊她。
早就盼著秦清曼死的伍春夏爬起身就撲向秦清曼。
手里握著一把小而鋒利的刀。
伍春夏只有一個獨子,獨子死了,丈夫可能也要被槍斃,已經家破人亡的她早就存了死志,她現在終于等到一個接近秦清曼的機會。
所以迫不及待的下手的。
面對伍春夏的撲來,現場所有人都很冷靜。
不管是鄭雪松這幾個公安,還是靠山屯的人,又或者已經站在秦清曼身邊的鄭美琴兩口子都預料到了這種可能。
最先出手的鄭雪松。
擒拿術中的分筋錯骨很輕易就奪下了伍春夏手里的刀,同時伍春夏也犯下了殺人未遂。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賤人最應該死,要不是你,我家衛民”伍春夏被幾個靠山屯村民反剪著雙手還在不停咒罵著秦清曼。
“鐺”
一道清晰的敲擊聲響起,伍春夏的聲音消失了。
同時人也暈了過去。
“你這人怎么這么壞,你那壞兒子明明是惡事做多了遭了報應還賴我姐,太不要臉了,我警告你,再敢罵我姐,我敲死你。”楚楚的聲音清脆而動聽。
小孩被胡攪蠻纏的伍春夏差點氣死。
忍無可忍的他直接從懷里掏出飯盒對著喋喋不休的伍春夏直接就拍了下去。
楚楚在秦清曼的背上,居高臨下,這一拍直接拍在了伍春夏的額頭上,把人拍暈了過去。
“上梁不正下梁歪,活該,活該你家死人”
楚楚氣不過,又補了一句。
大家看著半邊小臉紅腫的楚楚,又看了看暈倒在靠山屯村民手里的伍春夏,默契地裝作什么都沒有看到轉過身,這些人的肩膀甚至在歡樂地聳動。
要不是公安還在,大家是真的想給楚楚鼓掌歡呼。
小孩做了他們不敢做的事。
秦清曼都沒想到小孩氣得這么厲害,趕緊把小孩放下來安撫。
鄭雪松理智地翻了翻伍春夏的眼皮,又探了探伍春夏脖頸上的動脈,然后忽略掉伍春夏正在迅速紅腫起來的額頭,宣布道“人沒事,帶到食堂,一會一起處理。”
說完看了秦清曼姐弟倆一眼,帶著人去了農場食堂。
那么多人證,那么多筆錄要做,他們這幾人就是忙到天黑估計都忙不完,估計今天還得搞通宵,幸好來之前就知道案情重大,人證眾多,他們自帶了糧票,不然吃飯都成問題。
“楚楚,咱不生氣了,跟那種壞人生氣不值當。”
秦清曼蹲在地上與楚楚平視。
“姐,他們那么罵你,我生氣,很生氣。”楚楚兇巴巴地揮舞了一下手里的飯盒有點遺憾。
他力氣小,要是力氣再大點打人就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