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院長的胸牌給我,我就告訴你我發現的那些資料。”
“包括那些你沒有找到的,我也可以一并告訴你。”
由香瞇起雙眼,嘴角咧出一絲猙獰的弧度“我沒有找到的你認為,還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嗎”
面對徹底放棄偽裝的由香,五條悟嘲諷地說“當然了,這個世界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修也渾身繃緊,他身體蓄勢待發,隨時準備撲上前去,將這個極有可能是史上最邪惡的詛咒師偽裝而成的女人制服。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
由香突然狂笑起來,雙目赤紅
“我不知道我情愿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那我是不是可以繼續傻傻地愛著他,等他像承諾的那樣離婚,和我在一起”
“但我知道了我知道他在背后是怎么評價我的我知道他只是想尋求刺激才在出差的時候敲響了我賓館的門,他其實根本就不打算為我負責”
修也呆在原地。
啊,不是,等一下。
稍等一下。
由香激動得滿面通紅,頭發都不正常地漂浮起來,劉海無風自動,露出她額頭上一道深深的瘢痕,像是被人用什么東西狠狠砸出來的一樣。
他原本以為
啊
什么
不是所以說了半天
我還以為這個女人是oss索子哥,搞了半天真的只是感情糾紛
什么東西啊,日內瓦,退錢
說好的羂索呢頭上怎么沒有縫線節目組欺詐
由香還在情緒激動地碎碎念“我已經和自己的丈夫攤了牌,他卻說自己不能和妻子離婚我們的傳言滿醫院飛,他一副不知道不在乎的樣子,只有我承受這一切我離婚了,又被辭退,因為流言也沒有醫院敢聘用我,憑什么憑什么他要這么對我”
修也和五條悟對視了一眼,他們都從彼此眼中看到了茫然。
他們好像都過度解讀了哈。
見由香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五條悟嘆了口氣,稍稍嚴厲地問“所以,把茅津院長的腦袋砍下來的人是你”
“對,是我”由香痛快地承認,“我撒了謊,我其實原本就是這個醫院的護理部主任,這是十幾年前我工作的地方回到這里之后,我心里就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把那個負心漢砍死我要他付出代價我要他感受一下這十幾年來我飽受白眼、生活不幸的痛苦”
這算個什么劇本殺啊
五條悟對由香攤開手“行了,你也復仇完畢了,該把胸牌給我們了吧。畢竟你恨的只有茅津院長一個人,我們幾個被裹挾到你夢里的人都是無辜的。”
由香沒有動。她抬頭看向五條悟,殘忍地笑著“我只恨他一個才不是,我恨這個醫院的所有人”
“要不是他們四處傳播流言,對我白眼以對,還把消息擴散到了東京的其他醫院,我何至于找不到工作,只能忍受著腰痛去做搬運工他們一樣要承受我復仇的怒火,我要把他們一起毀掉”
修也反感地問“那我們呢七海,灰原,還有狗卷藤,狗卷藤可是在咒靈包圍你住處的時候救了你的人,你難道要對他恩將仇報”
由香的精神恍惚了一瞬,她微微張口,神情有一絲痛苦和動搖。
“管不了那么多了。”由香咬下牙,“那位大人和我約好了他給我機會復仇,但我要必須要殺了你們”
她的手中翻出一枚院長胸牌,張開口,一下子將它吞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