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買到了藍靛色的線,打算把這線編成粗一些的繩子當頭繩,給小寶扎頭發用。
有時候楚清覺得自己挺能對付的,誰能想到居然在物資匱乏的地方,自己也能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東西應對生活所需呢那話怎么說的來著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
類似diy的東西,試問哪個陪孩子上過幼兒園的媽媽沒有點亮這技能點
楚清編繩編的得心應手的。
外面傳來孩子們下課的嬉鬧聲。小寶自己玩自己的,一點不為所動。
按說小孩子都喜歡和小孩子玩兒,尤其喜歡追隨大一點的孩子,可小寶反應咋這么無動于衷呢。
楚清認為應該是這幫孩子那天罵小寶是啞巴孩兒觸怒他的緣故。
一整天楚清除了做飯,就全都跟小寶窩在雜物間房。
晚飯后,楚清領著小寶在空無一人的學堂里遛彎幾圈消了食后又窩回雜物房。
謝先生夫妻都去鄰村做客了。
楚清跟小寶把銀錠找出來,加上白樺給的5兩,就有10兩整的了。
在床底下挖開地磚藏好,再把剩下的碎銀子給小寶的衣角里縫幾粒。剩下的才揣在身上。
就在楚清絮叨著什么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里、什么學堂僅靠大山不是好事兒,起個山火或者發個泥石流要么老虎下山了就完蛋了的時候,突然雜物房的門發出“砰”的一聲悶響。
好像有什么東西撞在門上。
楚清嚇了一跳,跟小寶面面相覷。小寶指了指門,示意楚清去看看。
楚清壯著膽兒去推門,發現推不開,使勁推,感覺是什么東西堵住了門。
費力推開半尺多寬,側身擠出去一看是個人。
天沒黑透,能看清楚臉,是白樺。只是鼻子以下半張臉都是血污。好像是鼻血蹭了一臉。人是昏迷的。
這是拍電影嗎嚇唬誰呢
楚清揪著白樺的衣領子往屋里拖,拖進來就把門插上了。
把燭臺上的三根蠟燭都奢侈的點上,端著照亮白樺的全貌。
一身半舊的褐色衣服,看不出有血沒血,但臉上沒什么血色。
因為躺地上的姿勢比較別扭,看不出來四肢有什么不對的。
但人是昏著的,楚清也不敢亂動。就伸手拍白樺的臉“喂喂”
沒反應。掐人中這下動彈了。
白樺睜開眼就伸手要掐楚清的脖子。
楚清“啪”地一下就拍開,誰讓咱反應也不慢呢
“看清楚”楚清翻著白眼喝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