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隨便就上手了。”目送著冬月離去后,陸吾對蕭石竹擠眉笑著問到“你是不是看上冬月了不然怎么摟著她啊”。
“瞎扯,我那真是一時激動忘了她是女兒身。就她那張童顏娃娃臉,喜歡她會讓我有種是在猥褻幼童的罪惡感的。”蕭石竹哈哈大笑到;語畢,收起笑容,轉頭看著丹水城方向,嚴肅的說到“入夜后,我們開始總攻。”。卻不由自主的抬起自己的右手,細細打量著幾秒前,還搭在冬月肩頭的手掌
丹朱坐在大殿里,一臉愁容。
就在瑩城被圍的前一日,丹水城附近接二連三的有農民從地里挖出不少石碑,上面全篆刻著“天亡無義丹朱”六字。讙頭國本就不大,這個消息在讙頭國中很快就不脛而走。緊接著瑩城被襲,多數愚昧的百姓都認為,這是老天對丹朱的懲罰,是天意。于是,本就沒得多少的民心的丹朱,就更失民心了。
而讙頭國在剛剛不久前,才與共工國打了一戰,國內兵源本就已經緊缺。此時瑩城又被圍困,丹朱在第一時間派出了大部分軍隊馳援瑩城,卻不曾想蕭石竹給他來了個聲東擊西,兩面開工,蕭家軍主力卻從讙頭國東面來襲。僅僅三日時間,便兵臨都城丹水城下。也使得丹朱顧此失彼,焦頭爛額。
面對對方的船堅炮利,丹朱已經悔不該當初,打傷金剛了。更可氣的是,蕭石竹命令戰船上都豎起白綾無數,上書“旁人不問,唯斬丹朱”,或是“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還有“放下武器者不殺”以及“開城投誠者賞黃金一千兩”等等諸如此類的標語,大大的動搖了讙頭軍的軍心。使得讙頭軍每每與蕭家軍交鋒時,都顯得多少有些臨陣畏縮,作戰消極;戰斗力大大減弱。
丹朱趕忙招來貍天應等大臣們,商議對策。而大臣們來到殿中,卻不語言。如今局勢他們都心知肚明,往日讙頭軍依仗的翅膀飛空以及空襲,在蕭家軍的羽人兵和先進的火器面前,就是個屁。雖蕭家軍數量不及共工軍,卻裝備精良,驍勇善戰且百不失一,各個可以以一敵十,讓讙頭民苦不堪言。
且戰術素養絕非讙頭軍可比,上午一戰持續了數個時辰,死傷的都是讙頭軍。而蕭家軍,卻一兵未損;誰優誰劣,一目了然。加上蕭石竹明顯是沖著他們大王來的,又不是沖著自己來的,以至于有的大臣們,已經做好了分行李家當,投誠的準備。
“派去瑩城的軍隊,暫時沒法抽身回援。”環視下方的大臣與將軍們許久后,丹朱緩緩開口,打破了沉默“國都中目前只有不到五萬的軍士,卻有四門要守。早些時候炮擊下,又死了幾千。且本王派殺出城去的軍士,都被蕭家軍用火器射殺。沖是沖不出去了,城中糧草又在經歷了與共工國的一戰后,已沒多少,為今之計該當如何你們都說說吧。”語氣之中,透著一股無奈,已然沒了往日的囂張。
有鬼愁,自然就有鬼歡喜,這個歡喜的鬼就是貍天應。表面波瀾不驚的他,看著丹朱唉聲嘆氣,卻在心里說到“我說吧,蕭石竹來了你丹朱就沒好日子過了。”。
“當初,臣便力薦大王,不要招惹蕭石竹。”貍天應上前一步,對丹朱拱手嘆息道“若當日大王不做下打傷使者那等無義之事,我國也沒今日之災。”。
“閉嘴貍天應。”丹朱還沒開口,便有一個身披鎧甲,薄唇淡眉的年輕讙頭,站了出來,指著貍天應的鼻子罵道“你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剛才本將在城頭看到,他們也就三十多艘海鶻戰船,不過一萬多兵馬,有何可懼”。說話趾高氣昂,頗有昔日丹朱之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