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混沌玄力的強大,方才區區數月,鬼母傳他的鬼魅神功和消魂掌居然有所小成。雖還不能開天辟地,卻也能來去如風,一掌一拳間開碑裂石,易如反掌。
但不知道為何,蕭石竹練到這般境界也就停滯不前了;任憑他如何修行,都突破不了煉炁境界。
玄力對于古神們來說,都是迷一般的存在,他蕭石竹就更是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完全摸透其中玄妙了。
因此依然是空有一身玄力,只能拿來保命罷了。
言歸正傳,林聰轉頭瞥了一眼站在樓道盡頭的蕭石竹,見對方也正好面含笑意的望著自己后,緩緩說到“禽滑釐也不是好對付的,不用點力,打不暈他的。您也不必擔心,他現在這樣,還死不了的。”。
蕭石竹聞言點點頭,對身后一招手,立馬沖上來一隊禁軍,繞過他后徑直沖入禽滑釐所在的房內,不一會就駕著已經昏死的禽滑釐走了出來。
“先把他關入地牢。”蕭石竹連看都沒看一眼禽滑釐,徑直走到林聰身邊,道“走,我們去看看他帶來的信鴿。”。說著邁步往屋中而去
也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禽滑釐才勉強恢復一絲意識,不由自主的悶哼了一聲,卻依舊緊閉著雙目。
待片刻后,感到身體恢復了一絲力氣,他才奮力睜開沉重的雙眼,環視了一下四周。
模糊間,他依稀可以看到自己正身處一間燈火通明的石室中。身子左右兩邊不遠處,擺著一個個身上雕刻出憲章頭的火盆,其中不斷傳來聲聲木炭遇火而發出的噼啪聲來。
再看看自己,不知何時已經坐在了一張椅子上,腳上帶著沉重的鐵鐐,肩上扛著的,是厚重的木枷。
渾身無力的他,粗喘幾下卻頓覺渾身劇痛,每一塊肌肉都如被萬蟻一同撕咬著一般,讓他渾身一顫,呼吸也短促起來。
“醒了。”歇息了口氣后,他繼續奮力睜大雙眼,頓聲往前看去。
但見一個人魂,身著朱袍站在他的面前半丈開外,細細打量著鼻青臉腫,滿臉血污的他,緩緩開口道“我是該叫你云水酒樓的小二呢,還是禽滑釐”。
“官爺你在說什么”一眼便認出此人魂正是蕭石竹的禽滑釐,心中暗自驚愕之余,緩緩說到“小的叫張三,是來貴地游玩的,不知犯了什么法你們要這般待我”。
眼睛左瞧又看,見石室四壁上,掛著鐵箍,夾棍,鐵鐐等物后,料定這兒肯是一間地牢的審訊室。
“裝傻是吧我還李四呢”蕭石竹呵呵一笑,撫掌幾下,隨即石室大門打開,林聰走了進來。
禽滑釐登時瞪大雙眼,看著林聰緩步徐行到蕭石竹身邊站定后,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驚愕,脫口驚呼道“是你”。
話才出口,就知道怎么多嘴了;悔恨在眼中一閃即逝時,又頓覺頭疼欲裂,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氣,也把自己昏迷前,林聰突然發難一事給記了起來。
剎那間,禽滑釐把心里的一切疑問都想通了。林聰,才是真正的叛徒。
“沒錯,是我。”林聰對他得意一笑,讓禽滑釐看得內心登時突生又急又氣,還有恨意。
“為什么”他咬咬牙,恨恨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