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城有共工氏族,而根據在東線戰場的胡回送來塘報可知,這些自稱古神的人魂氏族,是可以超控雨水的另類人魂。一旦下雨,炮擊敵艦的重任只能由蕭家軍扛起來了。
“難道貴國的火器,是可以防水的”長琴聽得狐疑,同時也心生幾分驚愕。
“當然。”蕭石竹很是自豪說的說到,臉露出了驕傲的神色。說話間,他忽然想起了賴月綺來,隨即露出一抹淺笑,對長琴意味深長的問到“太子,你知道每個成功男鬼身后都是什么嗎”。
他忽然莫名一問,倒讓長琴微微一愣,隨即面帶疑惑的搖搖頭。
“女鬼。”蕭石竹又是笑笑后,再次很自豪的說到“每個成功的男鬼身后,都有好幾個厲害的女鬼。”。
“你是說,你的身后有鬼母嗎”長琴若有所思的問到。
蕭石竹正要開口,見腳邊土地如漣漪一動,隨之分別了半晌的肉芝從地下鉆了出來,道“大王,按你的吩咐我的族人已在城,共工氏族所住的屋舍四周,布好了雷管。”。
“干得漂亮。”蕭石竹舉動的站起身來,道“夜襲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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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禍起蕭墻。”往日容易沖動的祝融,此時倒是顯得異常平靜。
他緩緩收起了眼的兇光,以淡然的目光靜靜的注視著怒氣橫生,眼含殺氣的吳回許久后,才緩緩開口道“你要這王位,給你便是。”。似乎,什么爭斗,什么王位他都在這一刻看淡了。
他毫不猶豫的伸出手去,緩緩打開了石桌的那個四方形的石匣子。匣蓋一開,里面登時迸射出一道柔和的紅光。
透過紅芒,可見匣鋪著黃色錦緞,面擺著一方拳頭大小的四方璽綬,小巧精致。采用整塊通體圓潤的血玉雕刻而成,印身,雕刻出形狀古拙而又蒼勁,形態各有不一的八條火龍圖騰,頂盤著一個龍紐,鈕系著彩色絲帶。
吳回一見此印,眼登時大放光彩。不用把璽綬翻過來,他也知道這璽綬底部刻著“玄火明德”四個工整而古樸蒼勁的鳥蟲篆書。正是火物玄火印。
須臾之后,看著那璽綬呆愣片刻的吳回,趕忙猛然搖了搖頭,定了定神收起方才浮現的喜悅,隨即張口沉聲道“老子不要你來憐憫,更不要你來施舍;我的東西我自己親手拿回來。”。
語畢,他信步走到祝融身邊,瞥了一眼祝融那張死到臨頭,依舊無驚無懼的臉,緩緩卷起衣袖“你沒機會了,求饒的機會都沒了。”。
石桌邊的石燈,火苗搖曳了幾下,把吳回那兇相畢露的臉,映照得明暗不定。
“你買通了玄火殿的衛兵嗎”祝融平淡的目光,看向門外寧靜的黑夜,眼依舊沒有露出絲毫的恐懼與驚慌;隨即又微微低頭,看著吳回把手緩緩按在了自己的胸口,語氣從容平淡的道“還在我燈里放了鬼草粉末。”。說著,瞥了一眼桌邊石燈。
“沒想到沖動易怒的你,還挺有觀察力的啊。”吳回并沒有因為他的話而感到驚愕,而是以戲謔的目光,打量著祝融那張只有平靜之色的臉,緩緩道“沒錯,有錢能使鬼推磨。我拿共工給的錢,買通了你的親兵。你可以晚死幾天的,可共工說了,今晚你必須死,然后兩國才能停火,永不交戰。所以我偷偷的在你的石燈,放了鬼草粉末;你應該也知曉,鬼草粉末燃燒后,會讓最大限度的揮發,使得深處四周的人魂渾身麻痹;現在你連說話都費力,別指望有人來救你了。不過這樣也好,你不會有太多的痛苦的,安心的去死吧。”。
“所以,一開始我要打共工,蕭石竹都看出了我們原有計劃的端倪,你卻沒看出,都是裝的”祝融已覺得舌頭發麻,卻還是使勁說完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