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前他雖是被盈盈從空擊落的,但暗便控制好了落地方位,避免了觸發地雷。眼前的這一切,都是在按蕭石竹的安排進行著的。
對面這個男子太可怕了,居然能預見所有的事態發展。想到此,盈盈便平生第一次面露敬畏之色。
“你們輸了。此時投降,我軍必定優待。”蕭石竹勸說一句后,拿起面紗放到鼻尖下嗅了嗅后,厚顏無恥的賤笑著道“要不你給我做小老婆,我保你榮華富貴。”。
“不要臉。”盈盈聞聽此輕薄之言,隨即面露慍色,又急又氣狠狠地啐了一口吐沫,朝他沖殺而去。
她左袖一揚泛起一道白光,打向蕭石竹面門。情急之下蕭石竹趕忙側身避開。
此次她的衣袖不再是力重百斤,反是那袖口如吹毛續斷的利刃,只是擦著對方臉頰而過,便在蕭石竹的臉留下了一道細小傷口。
“好險好險。”蕭石竹抬手一摸自己臉頰后,看著掌心血跡故作驚魂未定,道“你這身處處殺機啊。”。
正說著聽得幾聲呼嘯傳來,又有四個女子騰飛而起,來到了盈盈身邊。
偃師,古老的職業名,列子湯問記載,偃師善于制造能歌善舞的人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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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杖竟有百斤力道,不僅打破蕭石竹的護體玄力,還得他身子一震后往前前傾,嘴里發出“哇”地一聲,隨即噴出一大口鮮血,在他身前成了一道血霧。
接著他身子頓了一頓后,從半空之徑直跌落下來。纏繞在身的煞氣,也隨之漸漸的隨風消逝。
轉眼過后,后背陣陣生疼的蕭石竹便重重的砸在了蕭家軍前沿陣地外的地;泥水四濺下,他身下傳來一聲悶響,地頓時顯現出一個人形坑洼來。
渾身作痛,后背有如被火焰燒灼一般的蕭石竹,臉面朝土的伏在地,狠狠攥緊雙拳,心暗自罵道“明明是女鬼,下手怎么這么狠一點情面都不給。”。
可若不是岸邊泥土松軟,且他體內蘊藏著混沌玄力,這一杖便能叫他魂飛魄散,豈能還有趴在地罵罵咧咧的機會
他緩緩站起身來,吃力的抬手伸到到后背,揉了揉作痛之處,又狠狠的啐了一口帶血吐沫后,抬頭起頭來,任由有水沖刷他臉的泥污,凝視著凌空在他頭頂半空的盈盈。
臉的興奮之色,卻是不減反增,連手指都微微一顫,卻不是因為后怕而是激動所至。
此時此刻,共工軍的火力壓制已經結束,他們的步兵早已趁著方才蕭家軍為了躲避箭鏃,龜縮在戰壕里時下船登岸。
但見敵軍主帥被盈盈從空擊落后,共工軍發出一陣驚天動地的歡呼。
其幾個不怕死的,已經緊握刀劍,朝著蕭石竹喊殺沖來,妄圖給予他最后的致命一擊。
蕭石竹看都沒看他們一眼,只是待他們欺身而進時,猛然伸出右手,五指如鷹爪一般憑空一抓,準確無誤的鉗住跑在最前的那名敵軍脖頸。
但見他五指立即奮力一捏,那軍士脖頸便傳來“咔嚓”一聲細響,卻是頸骨被他給生生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