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高呼畢,吳回身子一軟,癱倒在了地。
宮門邊頓時亂了起來,須臾之間有不少宮奴帶著太醫從宮內沖出,趕忙把吳回扶起,抬到陰涼處救治。
在此時,之前去稟告吳回,長琴已經回國之事的宮奴,走到長琴身前站定,微微行禮后,道“太子不必擔心,吳回將軍那是近來太操勞了,加傷心過度,因此忽然昏厥的;調養調養好了。請您隨奴才來,奴才這帶您去靈堂給火王香。”。
“不要緊好。”長琴聽聞后大為感動,點點頭對那宮奴道“帶我去靈堂。”。話音方落,還未提腳,被小德子拉住衣袖。
但聞那小德子急聲道“太子,您旅途勞累,不如去軍休息一日,再去祭祀。”。
“小德子。”長琴衣袖一甩,掙脫開小德子,怒聲呵斥道“你三番五次阻礙本太子進宮,為我父王香祭拜,是何居心”。
小德子被猛然長琴猛然抽手,站立不穩跌坐在了地;又被長琴罵得一愣,委屈之余瞥了一眼長琴臉的不解與怒氣,只好噙著淚水,道“也罷,也罷,奴才不阻礙太子了,這隨您進宮。”。說完起身,垂首尾隨著面露淡淡慍色的長琴,往光明宮而去。
而長琴帶回的軍士,皆被宮禁軍以宮內禁地,閑雜鬼等不得入內的理由扣留在外。只批準了長琴的二十名貼身侍衛,隨他入宮。
來到靈堂,見那靈堂雖掛滿了白綾,巨大的石棺也豎放在正深處,而石棺頭前香案,也擺著豬牛羊等祭祀牲口。可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連看守靈堂的宮奴都沒有,香案的燭臺早已熄滅,香爐也是空空如也。
對于一個堂堂的諸侯王來說,這般擺設的靈堂也太過于窮酸了。
長琴這才隱約感到不妙,多了幾分心眼的同時,又回想起小德子之前的反常,似乎都是在對他暗示著什么。
他緩緩步入靈堂,走到石棺之前站定;但見石棺也是做工粗糙,似乎只是用來臨時做做樣子罷了。
祝融雖是人魂,在冥界離世后不可能會留下尸身,石棺里也不過是祝融身前衣著罷了。但如此簡陋的棺槨,完全與祝融的身份格格不入。
警惕,在長琴眼一閃而逝。
忽地,站在門口那個引路宮奴拍了拍手。撫掌之聲在寂靜的靈堂,悠然回蕩,顯得有些刺耳。
“你做什么”越來越覺得不妙的長琴,聞言這突如其來的撫掌聲后,猛然轉頭怒視這名宮奴大喝一聲。
“送你去見老火王啊。”那宮奴則似笑非笑的說著;話音剛落,有無數的禁軍沖了出來,把整個靈堂圍了個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