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菌人族族長神驥也在。
蕭石竹走到鬼母身邊坐下,目光往低眉垂首的諸鬼臉上一掃而光,見他們面色沉重頓覺不妙,卻還鎮定自若的笑問道“怎么一個個垂頭喪氣的丟錢了嗎”。
語畢轉頭,就見鬼母亦是如此,笑容瞬間僵住;接過辰若奉上的茶水,卻是抬在手中沒急著喝。
陸吾與春云相視一望,又看看黯然神傷的吾丘壽,輕嘆著抬頭,迎上蕭石竹略有焦急的目光“杜子仁發兵七萬,入侵重山關,現敵人雖已擊退,但我軍慘勝;守關將士傷亡過半,守將白金戰死。”。
“什么杜子仁按酆都大帝的規矩,他不是不能私自動兵嗎”目瞪口呆的蕭石竹緩緩轉頭,泛起疑惑的目光落在鬼母臉上“難道是酆都大帝的打壓手段”。
“不”鬼母微微搖頭,哀嘆道“是我們低估了敵人的膽量,是杜子仁反了。”。
“千真萬確。”見蕭石竹回頭看向自己,神驥重重點頭“今早傳來消息,杜子仁向冥界各地宣布,脫離酆都政權,定國號為蠻,自稱赤帝”。
“豈有此理”蕭石竹氣得發抖,胸中怒火升騰,額上青筋凸起,把手中茶杯猛然一摔,重拍扶手站起身來,冷冷道“他要反就殺我將士誅我大將,什么狗屁歪理”。
話音方落,他身后的寶座已然化為一堆齏粉竟是之前被他一拍所致
石舫中,頓時寂靜。
蕭家軍的老將們,與蕭石竹情同手足,噩耗忽地傳來,令他瞬間失去理智。
“他不可能不拿我們開刀,畢竟我們是墨家的公敵。”片刻后鬼母起身,拉住他的衣袖“消消氣,目前最重要的是選將入關,接替白金防止敵人卷土重來。”。
蕭石竹把袖袍一甩,掙脫開鬼母的手,怒目圓睜,道“老子向來對防守不感興趣,犯九幽國者,雖遠必誅準備復仇”。
“諾”大臣們的怒火也被他的三言兩語瞬間點燃,情緒高漲的應聲到。
“諾什么諾”關鍵時刻,還是保持鎮定的鬼母踏前一步,環視著諸鬼“以如今的國力和兵力,根本沒法發動大規模的戰爭;況且杜子仁在南蠻經營千年,兵強馬壯,拿什么和他斗”。
她頓了頓,臉色陰沉盡顯猙獰,抬手一指大臣們,破口罵道“你們不給主公合理可行的建議,還慫恿他沖動行事,該當何罪”。
眾臣不敢再吱聲,忙低下頭去;蕭石竹胸中怒火頓減,冷靜了不少。
“左凡暫且接手了重山關的邊防,郡太守也在全力配合加強邊境巡邏。”須臾間,吾丘壽抬頭,有些為難的道“但重山關畢竟是我國南大門,還需個身經百戰的主將才能守住。”
“召回鬼虜”沉思片刻,蕭石竹忽地說到。
鬼瓦鏟形雕有鬼面的瓦件,常見于唐宋古建筑正脊端頭和垂脊的端頭,是疊瓦收束部分,在宋以后逐漸在我國建筑中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