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根據許sir的數據羅列,將自己看到的兇器也道出了。雖然這個兇器現在還只是個推想,但只要有這個報告在,她就能理所當然的請所有探員關注這樣一把拐杖了
一把比普通拐杖更粗,內有機關,能擰拔出一把細劍的拐杖。
不知道業叔是否足夠聰明,能猜到警方可以根據死者的傷口,分析出這么多信息,甚至將他拐杖的秘密都堪破。
不過是用棍子抽打,用細劍割殺而已。在業叔看來或許沒什么特別的吧
非法醫專業的人是不是以為那傷痕跟普通木棍抽打、普通銳氣切割沒什么差別
偏偏法醫會放大尸體上所有信息,更何況,業叔尚不知道,在警隊之中,有一個人親眼看到了他行兇的全過程。
她親眼看到了他用的不是普通木棍,甚至不是普通木杖。她親眼看到了他抽打的動作,看到了他抽出細劍,用這特殊的武器殺人。
一個親眼看到這一切的人,又怎么會將那些兇手留在受害者尸體上的痕跡,忽略成普通信息呢
她都看著呢,也都以自己可以輕易辨識的記號,一一記在了筆記本中。
家怡將自己變成了一把慢鏡頭放大鏡,無限放慢了兇手的動作,也無限放大了兇手的一切。
手中捏著許君豪打給她的幾份新報告,家怡仍在他辦公室客椅上坐得穩穩的。
家怡整理文件時,專門將其中一份放在最上面。再次閱讀這份文件后,她將其指給許君豪看。
“許sir,你看這幅尸體肩頸淤痕示意圖。”家怡指著的正是法醫助手畫的簡筆畫。
“嗯”許君豪探頭看圖,不解地挑眉。
“死者右肩頸處的傷痕很完整,比左肩處的傷痕更長。”家怡手指在示意圖左右頸處戳點。
她在引導許君豪,將自己在心流影像中看到、發現的信息,送入許君豪腦中。
“是,這有特殊意思嗎”許君豪皺起眉,仍有些沒理解。
“你再看死者右肩頸處傷痕和左肩頸處傷痕的角度差異。”家怡聲音柔和,循循善誘。
“嗯右肩頸處的傷痕垂直,左肩頸處的傷痕有一個向死者正前方內側傾斜的角度”許君豪一邊觀察,一邊緩慢地總結。
幾分鐘后,他霍地抬頭,將目光從文件上落向家怡,滿臉驚喜道
“家怡”
“是,許sir”家怡被他瞪著眼睛望過來的樣子逗得輕輕一笑。
太好了,許sir終于看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