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家怡點頭。
“白伯稱死者是個4歲的小男孩,叫韋小同,媽媽叫韋美霞,是個單親家庭。”軍裝警想了想又道“白伯還說,韋美霞是懷孕的時候搬進來的,之后一直在這里住了快5年。之前常會有一個中年男人來見她,西裝革履的,梳著油頭,成功人士的樣子。但是最近一周多都沒有來過。
“哦,還有,白伯說韋美霞昨天晚上22點多出門,之后他沒有見韋美霞回來。”
家怡越聽越覺得對方信息獲取的角度和細致程度很不錯,比以往接到報案第一時間趕到現場、獲得第一手簡要信息的軍裝警要詳細的多。
“你叫什么名字”她忍不住挑眉問道。
“回ada警號20447,梁書樂。”軍裝警一步跨出電梯,轉頭格外標準地朝家怡敬了個禮。
“做得不錯。”家怡朝著他點點頭,才轉向敞開著門、由一個軍裝警站在門外守著的第一兇案現場。
法醫部和法證科已經先到了,正在屋中勘察和檢查。
家怡一隊人同樣穿上鞋套、戴上口罩和帽子,先后步入房間。
家怡左右四顧,只覺后腦勺一陣涼風,四周陰惻惻的,一步踏進屋,卻像踏進鬼片之中。
房間窗戶全部被紅紙糊住,陽光打進來全變成陰慘慘的暗紅色,映得警察們各個臉色古怪,眼神發綠。
正門口墻根處擺著一串燃滅的白蠟燭,燭淚張牙舞爪地伏地四溢。
法證科的阿杰正蹲在墻根處取證,那里擺著幾個瓶瓶罐罐,瓶子里有頭發和些奇怪的液體;罐子里是干涸的血跡,腥臭招惹蠅蟲來此產卵,不同階段的蟲在罐地爬動
地上許多血腳印,即便是外行也看得出,留下腳印的人步態凌亂。
抬起頭向前看,暗屋中沒什么家具,墻面上貼滿大大小小的符文,連白墻上也被用紅色液體寫下了一些扭曲難辨的字跡。
頭頂密密麻麻全是符咒,黃符紙、白符紙、黑符紙,長的、短的、大的、小的,密密匝匝被人貼在房頂,中間還穿插有一些奇怪的繩索和鈴鐺。
法醫官和他的助手蹲在尸體前,將尸體擋住,但地上四漫的血跡仍讓人得以想象死者的慘狀
就在大家屏息打量四周時,里屋臥室忽然傳來一聲尖叫。
嚇得gary一句粗出“我艸”
隨即本能后退,直撞上身后的徐少威。
“”家怡也被嚇得心里一哆嗦,想要向后退,聽到gary的粗口,又忽然被拉回些理智。
這世上沒有鬼
腦內大聲朝自己吼叫過后,她一把拔出槍,保持槍口向上,避開血跡血腳印的同時,快步朝臥室走去,一邊走一邊詢問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