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嗎”
王杰旺步伐一窒,皺眉轉頭嘀咕
“好像是有一點那個意思像在說怎樣那么多人說你強,我倒要見識見識”
臉色微黑,王杰旺一邊往外走,一邊懊惱
“我沒有那個意思啊我還挺欣賞她的怎么又得罪人了呢”
聽了王杰旺的宣言,家怡也有點犯嘀咕
“岳哥,咱們是不是太高調了”
方鎮岳很想說把咱們這個詞換成我。
拍拍她肩膀,他一如既往地混不在意“低調又怎樣高調點又怎樣誰在乎他們怎么想。”
家怡忍俊不禁,果然不愧是你,方鎮岳
“正常討論案情而已,不算高調。”方鎮岳再次追加,在他看來他們已經很客氣了,只是聊案子而已,可一點沒有跟其他人冷嘲熱諷的爭鋒。
以前他跟a組的沙展游兆華一起辦案,他將游兆華呵,不提也罷。畢竟他現在收斂了,早已不是當年鋒芒畢露的毛頭仔。
“那就好。”
家怡才安下心來,就聽到走至會議室門口的黃警司拍著新界北歐警司的肩膀,笑著說
“我們重案組最年輕、經驗最不豐富的沙展的能力,你也看到了有我們西九龍重案組的加入,說不定可以在3天內破案哦”
“沒有人能做得到。”歐祝豪撥開黃警司的手,一臉不滿地嚴肅道。
“哈哈哈,可說不準”黃警司一聳肩,好不得意。
“”方鎮岳。
“”易家怡。
“這才叫高調,你那根本不算什么。”方鎮岳嘀咕。
“”家怡。
黃中城和歐祝豪拌了幾句嘴,便轉頭喊方鎮岳去談一下團隊填人的事宜。
方sir前腳才從家怡身邊離開,家怡后腳便轉頭笑著對許君豪道
“許sir,我想去看看石硤尾滅門案的所有尸體,可以嗎”
“當然沒問題啦。”許君豪立即爽快答應,并笑著走到跟前,“前幾天我朋友從倫敦給我帶了好多巧克力,分了不少給同事們,可惜你不在。不過你猜怎么著嘿嘿嘿”
一邊賣關子,許君豪一邊忍不住得意地笑起來,并不等家怡猜測,他已迫不及待道出
“我給你留了幾塊兒,凍在冰柜里,絕對保鮮。”
“我好愛吃巧克力,多謝許sir”家怡瞬間眉飛色舞起來,但轉念想到他說凍在冰柜里,又立即警惕地問
“許sir,不會是凍在解剖室的冰柜里吧”
許君豪臉上還掛著的笑容忽然一僵,轉頭看向家怡,弱弱道
“冰柜我們每周都清洗消毒,很干凈的”
“”家怡。
許sir,再干凈,那也是裝尸體的冰柜啊
前面方鎮岳正跟黃警司聊給b組再增加一員探員的事,忽然瞧見易家怡跟許君豪聊得很開心似的,眉頭一聳,他毫不猶豫拋下黃警司,果斷留下一句
“黃sir,晚些時候我再去找你。”
腳尖一旋,便大步跟上走另一條路的男女。
“”黃中城轉頭看向方鎮岳的背影,忍不住撇了撇嘴。
許sir的巧克力,家怡還是收下了。
但頂著許君豪期待視線的壓力,她還是沒能在解剖室里吃這個巧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