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個女人要是對他糾纏呢,不需要他煩惱,爹地已經叫蠻牛啦、黑皮龍啦,將那些女人處理掉嘍。
“給錢嘛,還不行那就只有一頓打嘍ada你知不知道,對于好多女人來說,只是打一巴掌的屈辱,也可以成為一輩子的夢魘啊。”
鐘傳潔忽然轉頭看向蠻牛,“蠻牛,你打不打女人啊”
“打女人算什么男人。”蠻牛冷嗤一聲。
“那你沒有被爹地派去處理過哥哥身邊的麻煩事嗎”鐘傳潔問。
“”蠻牛猶豫了下,余光掃一眼易家怡,并沒有在這里對鐘大志的事做評價。
鐘傳潔卻像是已經得到答案,她忽然伸手拉了拉蠻牛的手,喜笑顏開道“那蠻牛你很好哇,不要去做那些事啦。給爹地做那種事的人都只是狗哇,哪怕爹地夸他們很忠誠,也還是打從心里瞧不起他們的。要有骨氣,做些有格局的事,爹地才看得起你。”
蠻牛手搭在腿上,任鐘傳潔拉著摩挲了下,沒有抽回。
察覺到易家怡投來的目光,他轉開視線,卻將燒紅的耳根暴露給對方。
“所以你覺得鐘傳濤是因為感情糾紛才被殺”易家怡又在本子上記錄下這個問題。
“”鐘傳潔忽然盯住易家怡,兩人對視幾秒,不約而同挑唇,“ada,你好像知道些什么。”
“你好像也知道些什么。”家怡回敬。
“嘿,蠻牛說,哥哥之前交往的女朋友,多是爹地產業下身居不那么重要職位的女性,就是那種流動性很大工作的女人嘍,那就很安全,有自己人照看著嘛。或者是一些外面的女孩子,雖然不受爹地支配,但好在身家背景都比較簡單,哪怕被甩呢,往往也沒什么事啦,你知道的,如果只是普通人,怎么也掀不起什么風浪。
“可是最近他交往的兩個女朋友很不好的,都是跟爹地有競爭關系的老先生產業中工作的女性。這樣的人呢,不僅自己人無法掌控,我們還搞不清楚對方是否別有用心,蠻牛早就很擔憂嘍,但爹地太寵哥哥了,總覺得不是什么大事可我跟蠻牛都覺得不對勁,只是我們都沒辦法確定,這種不對勁,到底是”
鐘傳潔沉默著思索了下措辭,才繼續道
“到底是這兩個女人自己本身不對勁,還是他們背后有人不對勁。
“我只是不像爹地那么篤信一定是前猿幫的人才有這么大的膽子,其他人一定不敢動他的兒子。
“可是,ada”
鐘傳潔揚了揚手里的報紙剪報,“我們都知道,如今的香江不一樣,跟爹地打天下的時代可不同嘍。
“沒有什么別人不敢動他鐘大志的兒子這種說法了。”
她的表情忽然變得格外嚴肅,臉上居然也有了些許鐘大志的影子。
人都說女兒肖父,大概的確如此。
她手指壓在桌上,定定望著易家怡,一字一頓道
“ada,我希望你能好好查一查屬于金凱麗夜總會的那兩個跟我哥哥拍拖的女人,從哥哥的死法,我有預感,這不是社團里混久了的人做事的方式。”
“郭樹尼和趙金芳,對嗎”家怡捏著本子,龍飛鳳舞地在本子上記錄下這句。
“是的,阿尼妹和阿金。”坐在邊上的蠻牛這時插言道。
“ok。”家怡點了點頭,又記錄下蠻牛這句話。
鐘傳潔喝一口咖啡,在家怡記完停筆后,起身去上衛生間。
蠻牛要跟著起身,卻被鐘傳潔壓著肩膀按回去,“放心吧,這附近是爹地的地盤,你坐在這里陪ada喝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