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手們紛紛應聲。
“這就是在受害者瀕死時遭到的擊打了。”許君豪捏著下巴,想了想道“之前摔倒的情況不好說,但這區域的擊打很可能就是兇手造成的了。
“可能兇手是帶了棒球棒和匕首等在身上的人,亦或者是帶棒球棒的人和帶匕首的人那就是多人團體作案。”
“”家怡聽著這話,立即想象到當初的京士柏案,一群爛仔興起虐殺了一對情侶。
難道這次流浪漢之死也源于一群充滿惡意人渣的偶然胡鬧
“瀕死的定義是什么”許君豪忽然又問。
“死前幾秒或幾分鐘。”有人回答。
“”許君豪沒應聲。
“死前和死后的幾秒或幾分鐘。”另一人補充。
“這就對了。”許君豪立即伸出食指,點頭給與肯定。
“咦方sir你們來了。”許君豪終于見到方鎮岳等人,便停下解剖和講解工作,捏著手術刀朝著他們點頭示意,“十一銷假回來了啊。”
“許sir。”家怡點點頭,深吸一口氣,手托著筆記本,朝前走上一步。
“怎么樣有什么進展”方鎮岳與家怡并肩靠近解剖床,一邊朝許君豪詢問。
“受害者死前不僅服用了老鼠藥,還吃了些牛肉,喝了一些酒。”許君豪轉身微微讓開些位置,以便讓探員們看到尸體。但他掃見已經被解剖得有些可怕的尸體,又猶豫著要不要遮擋一下,避免他們哪怕久經考驗也還是會因此感到不適。
“而且,從他身上的各類傷痕來看,這位流浪漢長期經受各種毆打欺負。”
正因為他身上的傷痕千奇百怪,他才會就著這具難得的尸體,對助理們講解起各種傷痕特征的分類和由來等知識。
“有沒有可能有人一直針對這位流浪漢來發泄自己積郁的情緒,這次沒能控制好力道,誤殺了他,之后為了隱藏自己的信息,才故意破壞尸體,使人誤會流浪漢死于謀殺或者有沒有可能老鼠藥也是在兇手發現自己打得太狠了,受害者已瀕死,才喂給他吃,以引導警方將他的死亡與之前的流浪貓狗死亡事件聯系在一起”
方鎮岳就著許君豪的話,立即展開猜測和推理,思維發散得格外快。
“現階段我對受害者死亡的判斷有兩方面,一個是肚腹上的切割傷,一個是顱后鈍器傷。不過我還沒有對尸體做開顱檢查,再等一下吧。”許君豪手指點了點尸體的腦袋。
劉嘉明幾人立即皺起眉,忍不住悲嘆起這位流浪漢的命運。
社會底層的這些隱形人,到底在過怎樣的生活啊。
家怡聽到許君豪這句話,好奇心終于壓過幾個月未看尸體的不適,深吸一口氣,抬起眼皮,朝著正在解剖過程中、胸腔如蝴蝶翅膀般被掀開的尸體,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