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時候,肯定會過得很痛苦,飽受多重折磨,但他必須狠下心,且不能給任何聯系,只能叫她受著,直到她愿意徹底妥協,徹底聽他的話為止。
宋尋月聽完這番話,更加感到意外,他居然還能賞罰分明誠如他所言,他這個母妃,確實得給個教訓否則也忒容易受人攛掇
關鍵是他還能狠下心。大多數人,面對骨肉親情,總是在關鍵時刻狠不下心,最后反而害了孩子或者其他親人。
別看僅僅是個能否狠心給教訓的決斷,她活了這么些年看得明白,但凡是對骨肉至親狠不下心的人,大多眼光短淺,但凡看得長遠些,知道后果有多慘烈,就不會在當下那一刻狠不下心。
所以謝堯臣,還有點長遠的眼光和謀算這和她最開始以為的那個謝堯臣,還有前世聽聞的那個他,當真是完全不同,對了他還會寫詩。
就在她盯著謝堯臣思量之際,謝堯臣岔開話題對她道“你記不記得回門那日,我在你家放了兩個婢女,是花字輩的。”
宋尋月點頭“記得。”聽寄春說過,她那些花字輩的姐妹,都是唯王爺之命是從。
謝堯臣訕訕笑笑,對她道“最開始放他們倆在宋家,只是想驗證下,你跟我說的在家中的處境,是不是真的。”
哦宋尋月微微瞇眼,如此說來,后來喜歡她,和她在一起,是早就查明白了。同時心間不由泛起疑惑,這一路走來,她這夫君看起來,好像一點不蠢。
謝堯臣接著道“你在家中是何處境,她們兩個都查清了,我早已知曉。我本以為孫氏同我們再無干系,但她居然敢算計害你,我便不能放過她今晚,我已經叫他們兩個,將一切告知你爹,算起來,這個時辰,你爹應該正在審。”
宋尋月聞言怔住,心間驟然掀起一股浪濤,所以說,這么些年,孫氏扣在她頭上的污名,她從小經歷過的那無數次百口莫辯,終于能洗清了嗎
宋尋月忙問道“爹會為此處置她嗎會休嗎”
謝堯臣沉吟片刻,回道“怕是得看處置孫氏,對宋家造成的后果,才能知道你爹處置的輕重。”
宋尋月面上明顯流出一絲失望之色,謝堯臣見此,捏捏她的手問道“你希望她得到怎樣的懲罰”
宋尋月深吸一口氣,回道“確實如此如你所言,爹處置她,肯定會掂量很多利害關系,所以處置的結果,暫且只能走著看。但是有一樁,無論爹怎么處置,孫氏都必須做”
謝堯臣見宋尋月神色認真,便知此事對她而言很是重要,捏捏的手給她勇氣,道“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