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久前發生的事,她怎會不記得,忙點頭道“記得”
宋尋月亦是反應過來,她似是不敢相信會有這般巧合且神奇的事情發生,神色間含著驚喜,挑眉問道“你也夢到金龍了”
謝堯臣抿唇笑,重點一下頭“嗯我夢到我好幾個月沒回來,一回來就抓緊來找你,卻見你身邊站了名年輕男子,背對著我,看不到臉,我氣急去抓他,怎知剛抓到他肩頭衣服,用力一扯,他卻化作一條金龍頂破屋頂,沖天而上,但是沒有走,就一直在我們頭頂盤旋,然后我就醒了。你夢中的金龍是什么樣的”
宋尋月聽罷,忙跟他描繪了下自己看到的“全身金色,瞧起來像金鍍的一般,金光閃閃,極是奪目耀眼,身體很大,僅是龍頭,恐怕就能塞滿一個架子床,但許是龍相莊嚴的緣故,壓迫感很足。”
謝堯臣聽罷她的描述,重拍一下自己手中她的手,朗聲道“同一條”
宋尋月微驚,訝然道“真會有這般巧合的事你我會夢到同一條金龍”
謝堯臣搖搖頭道“我也不知。但聽你的描述,確實是同一條無疑”
謝堯臣似是想到什么,身子微微前傾,向她問道“不會是胎夢吧”
宋尋月聞言手輕輕覆上自己小腹,尋摸著道“我夢里金龍入懷,八成是胎夢。可你為什么會做胎夢”胎夢不都是母親做嗎
謝堯臣聞言失笑“不知何故但不管怎么說,金龍如此祥瑞,你我之夢皆是吉兆。”
說著,謝堯臣看向她小腹,神色間隱有驕傲之意“想來咱們這個孩子,無論男女后,日后定貴不可言。”
按理來說,金龍乃帝王之相,可惜他這當爹的這輩子與皇位無緣,他是金龍也爬不上皇位啊。但興許日后,他的孩子,會在別處建下一番舉世矚目的功業。
誰不愿意自己的孩子被夸宋尋月咬唇笑,笑意還挺得意,看看自己小腹,復又看看謝堯臣,道“我倒希望他一輩子平安開心就好,一個夢而已,咱們別太放在心上。”
謝堯臣認可應下,確實,哪有什么比開心平安的過一生重要
謝堯臣似是想起什么,面色喜色褪去,神色間帶上些許,跟宋尋月叮囑道“咱倆這夢,咱倆自己說著開心開心就好,斷不能再與旁人說起,你知道,金龍乃帝王象征,若是傳出去”
宋尋月看著他的眼睛點頭道“我明白,成鼎元之禍歷歷在目。管他是金龍還是銀龍,咱們一家人只管好好過日子便是。”
說著,宋尋月雙手皆覆上自己小腹,對謝堯臣笑道“若金龍當真是胎夢的話,這孩子可真能耐,輪番將爹娘嚇了一跳。”那天早上謝堯臣也是被嚇醒的。
謝堯臣失笑,隨后看向宋尋月小腹,眼微瞇,不屑笑道“金龍如何能耐又如何等出來照樣得跪著拜見父王。”
宋尋月望著謝堯臣直笑,便是連眼底,都勾芡著濃郁的幸福,心間著實期待起來,恨不能孩子長快些,早些出來和爹娘在一起。
夫妻二人復又說笑幾句,宋尋月從貴妃榻上下來,叫謝堯臣陪自己去院里走走,謝堯臣欣然前往。
接下來的日子,夫妻二人便踏踏實實在天女河縣養起了胎,每天按照女醫的叮囑飲食服藥,適量外出走走,無論宋尋月做什么,謝堯臣都寸步不離的陪在身邊,日子當真過得安逸。
而在東南沿海的成鼎元,時隔一個月后,終于收到了謝堯臣寄來的信。
信是魏康鳴和魏承典送來的,此時正在一旁,給他分外甥女寄來的吃食,成鼎元則拿過信,一點點摳火漆。
這輩子除了皇帝他沒認過主,心間多少還是有些激動的,來看看這位主子給他寫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