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小寧回頭看時,剛剛吃了那塊紅燒肉的狗走路已經不在狀態了,跟喝醉酒了一樣,估計馬上就倒了。
慕小寧頓時有點小擔心,這藥該不會是毒藥吧!
雖然他和這狗沒什么關系,但要是眼睜睜看著它就這樣死,總覺得是有點難受。
“那只狗會不會死啊?”慕小寧馬上向系統提問。
系統:“我只負責你的安全,別的狗我可懶得管。”
“你就看看它有沒有生命危險行不行?有也不用你救。”
系統:“那你靠它近一點,讓我省點兒力。”
慕小寧聞言,馬上走到了那條狗旁邊。
系統:“沒什么大事兒,死不了。”
慕小寧這才心安了一些,馬上一路小跑著回家準備吃飯了。
至于鐘曉兩人,慕小寧知道他們十有八-九還會再來的。
他倒還希望他們繼續來,不然怎么給他們教訓呢!
……
晚上九點多,林裳裳回來了。
一進門她就有些低落地嘟囔了一聲:“今天我們學校一個同學的媽媽去世了,我就想起了我媽媽和念念的媽媽……”
慕容垂著眼瞼沉默了一下,一提慕念的媽媽,他就有點頭皮發麻。
“其實我覺得念念的媽媽其實也沒那么難找。”林裳裳坐在慕容旁邊說道。
“怎么說?”
“你把所有和你以前有過關系的女人測一下DNA不就行了,只要她敢出現就跑不掉了,雖然這有點麻煩,但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是啊!”慕容輕笑了一下:“我怎么沒想到呢!”
“就是有點費錢,咱們這兒做一次要一千多吧!如果把和你有過關系的女人都做了,你算算得多少錢?”
“……”慕容無語了一下:“我現在接觸的也不多,而且有很大部分不用做,畢竟念念五歲,從懷孕時間就可以排除很多人了。”
“嗯……”林裳裳輕點了下頭:“做吧!這首《稻香》以后應該會有不少收益,以后咱們家也不是很缺錢了。”
“從明天開始,我就找機會弄到她們的樣本。”
“很簡單吧!頭發不就行了?女人的衣領上經常會有頭發。”
“那種頭發不行。”慕容搖了搖頭:“必須要連根拔起帶有毛囊的頭發,難道你讓我去她們頭上挨個拔?”
“……”林裳裳無語了一下:“那可以和她們玩個游戲,比如打牌,輸了就拔一根頭發。”
“這個……會不會有點明顯?念念的生母如果聰明一點,就會有警惕心。”
“好吧!”林裳裳有些無奈。
“不過也不是很難,血液,指甲,甚至嚼過的口香糖,用過的水杯和吸管都可以……”
慕容正說著時,忽然收到了柳輕音的威信,說是明天有事要過來談。
“那明天就從她先開始吧!”慕容一邊說著,一邊回了個“好”。
“誰?”
“柳輕音。”
“你和她不是沒有過什么嗎?”林裳裳有些疑惑。
“……”慕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從別人口中聽說的,他確實和柳輕音沒什么。
但他并沒有那時候的記憶,萬一當年的慕容和柳輕音在外人不知道的情況下有過關系呢?
這個也不是沒有可能。
“你不會……和她也有過吧?”林裳裳有些不敢置信地皺了下眉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