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里,歐陽野不禁雙眼瞇了瞇——在他看來,一個女子帶著孩子,卻能用劍刺死兩個山匪,武功絕不會太低。
念及此處,他覺得張素素此人相關消息中讓人疑惑的地方其實不少,尤其是張素素父親以及其所傳承的太乙玄門劍。
于是他問:“張素素的父親以及其所學的太乙玄門劍你知道多少?”
“這···”花好先是思索,然后便搖了搖頭,道:“探知此事的姑娘并沒有提到此事,奴家也不知曉。這樣,回頭奴家托人打聽清楚了,再告知少幫主。”
歐陽野點了點頭,便起身穿衣,準備離開。
花好忙掙扎著起來,幫歐陽野更衣。
待歐陽野穿好衣服要走時,卻又想起一個問題。
“那張素素多大歲數?”
“額···似乎是三十左右。”
···
紀塘關北面,一張被固定在江邊的大木排上,兩名男子正坐在一張小矮桌前吃肉喝酒。
其中一人穿著黑色短打,身形精瘦,高鼻深目,膚色古銅,正是順流排排頭石天暉。
另一人卻穿著身黑色長袍,袍上繡著神秘的云紋,腰間配著一柄長劍,左手卻拿了把折扇,顯得不倫不類。
這人卻是順流排的法師,陳云峰。
陳云峰一口喝掉半碗酒后,輕笑道:“神木幫那傻小子還真是夠鎮定的,已經是第二個月了,竟然什么動作都沒有。木材積壓在那里出不了貨,卻讓伐木場的木把照常上工,月錢也照發。難不成以為我們是再跟他開玩笑,過幾個月就會再接他的貨?”
石天暉則是用匕首切割著鹵牛肉,小口小口的吃著,聞言咀嚼著吞下了口中牛肉后,才道:“不要小瞧他,我看他不是個會輕易服輸的人,越是沒動靜,越是可能在憋什么狠招。”
“狠招?”陳云峰嗤的一聲笑了,“難不成他還敢與我們動武?”
石天暉沒說話——他見過歐陽野,且一直記得歐陽野與他對視時的眼神,所以才會有這種想法。但是,他卻猜不到歐陽野會怎么應對此事。
這時陳云峰又將剩下半碗酒喝完,站起來道:“他現在沒動靜,多半是仗著歐陽虎那老小子積累的家財可以支撐。但咱倒要看看,他到底能支撐多久!”
“不管是三個月,半年,還是一年,總有天他會支撐不下去。到那時候,就該他爬到你我面前,磕頭認罪了!咱順流排丟掉的面子,可以加倍的找回來!”
陳云峰顯然已經有了醉意,但卻并沒有糊涂,這番話說的很在理。
一直表情淡淡的石天暉卻是忽地冷笑,看著陳云峰道:“你以為我會給他磕頭認罪的機會嗎?”
聽見這話,陳云峰有些呆愣。
石天暉吃了口肉,才接著道:“你不覺得跟七木聯盟這樣弱勢的上家合作要比和神木幫合作愉快得多嗎?所以,我已經給號主回了話,絕不會給歐陽野道歉的機會,神木幫在巴北叱咤了二十多年···該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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