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條夏樹棒讀“啊我好害怕啊”
工藤半月眼“喂喂,別演了。”
眼見著兩人就要為了無聊的話題batte起來,降谷零連忙眼疾手快地制止“不要吵架,我們先討論正事。我想,兇手還在店內。”
此言一出,大家都安靜了。
降谷零“我剛剛說電閘是人為搬下來的,因為我發現了兇手做的道具。”
毛利小五郎納悶“什么道具地上只有一灘水,和一小片冰,還有一大瓶倒地的椰汁原料。”
“沒錯,就是那瓶椰汁。”降谷零說,“你們跟我來。”
眾人來到配電間門口。
配電間擺放了兩排矮貨架,用于儲存隔壁儲物間放不下的咖啡原料。
那桶倒地的椰汁,正躺在電閘箱正對面的貨架底下,足有一米半的距離。
毛利小五郎“你怎么不說是咖啡豆干的呢這袋豆子還比椰汁離電閘近一點。”
降谷零也不惱,隨意笑笑,給出高情商作答“毛利先生真幽默啊。”
接著,他拿出一根線應該是從快遞箱上拆下來的捆扎線,韌性不錯。
降谷零用這個演示他推理出來的作案手法。
“首先,一根釣魚線兩頭打結成圈,一頭套在瓶裝的椰汁原料上,瓶頸這里完全可以勒住;而另一頭,套住電閘扳手。”
“在瓶裝椰汁原料下擺放經過斜切處理的冰塊,冰塊融化時,椰汁也跟著摔倒它的重量足夠拉下電閘,外面就停電了。”
毛利小五郎狐疑“你怎么這么懂,不會是兇手自曝博取大家信任吧”
降谷零“”
毛利蘭欲言又止“爸爸。”
“很好,那么就是停電的時候,兇手趁機往受害者的咖啡里下毒。”毛利小五郎咳嗽兩聲,將剛才那句質詢若無其事地帶過了,說,“這么看來,那位粉發男子依然不能排除嫌疑,他可能下了毒就走,當然,還有其他具備作案動機的人”
毛利睿智的目光,在北條夏樹、降谷零與友江之間徘徊。
“你們兩個,剛才都和被害人起了爭執,有一怒之下殺人泄憤的可能。”他對友江說,“至于你,我注意到,你對被害人其實很不耐煩,也不排除”
奇妙的三選一,生成了
北條夏樹與降谷零,齊刷刷地看向友江。
“現在是懷疑我嗎肯定不可能是我啊。”友江退后一步,臉上還殘留著剛剛為被害人哭出來的淚痕,“我”
工藤新一篤定地拆穿他的偽裝“剛剛,友江先生一直下意識去摸左邊口袋,包括在被害人褲袋里拿糖的時候,甚至隔著衣料捂著左口袋,是生怕里面的東西掉出來吧”
友江頓時臉色煞白,手掌成拳,力氣之大,指甲幾乎要嵌進肉里。
工藤篤定道“釣魚線,就在那里。”
一時間,安靜得有些尷尬。
友江掏出那卷釣魚線,扔到地上,嘴唇囁嚅“這并不能作為我殺害他的證據。”
剛剛斷電,監控攝像頭也隨之失靈。
假如他將毒藥放在遇水即溶的膠囊中,投毒之后,也不會有任何殘留。
必須找到更加直接的罪證
幾人陷入思索,腦海中一遍遍推敲友江方才的行為,試圖找到更多被錯過的細節。
氣氛漸漸凝固。
所有人不說的時候,北條夏樹結束神游,像臺卡機后突然恢復正常的電腦,冷不丁開口“嗯什么沒證據有監控啊”
降谷零“剛剛停電,監控也應該斷”
北條夏樹打斷“不是,監控接入游樂園內部獨立的電力系統,不受制于蛙蛙小鎮配電箱,同樣的,也不受店內電閘控制。它內部也放置了備用電池,沒有外界交流電,也絕對不可能斷電的。宇宙爆炸了,監控也不會放假,我們去游客服務中心調監控就好。”
降谷零“”
工藤新一“”
毛利小五郎迷惑“你、你說認真的嗎為什么要這樣設計”
“我們公司都這樣。”北條夏樹胡說八道,“畢竟是做服務業的,監控很重要啊。”
降谷零一言難盡“那為什么到現在才說呢”
北條夏樹一臉陽光“看大家似乎都在努力推理,不舍得打擾你們的興致。”
降谷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