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
夏樹打電話給服務中心,要求對方調取監控畫面,不久后,那邊說“看到了,斷電的時候,那一桌坐在靠門處的男客人”
攝像頭忠實記下了友江往受害人咖啡里下毒的那一幕。
人證物證齊全,此案告破。
友江見無力回天,雙膝跪地,開始流淚“他根本就是一個不可理喻的瘋子我受不了了”
這樁突發事件拖了不少時間,不知不覺,已經下午一點半。
在分道揚鑣之前,工藤新一叫住了北條夏樹。
“夏樹哥。”他的表情有些嚴肅,帶著探究之意,“為什么,監控系統要那樣設計”
北條夏樹“你想聽實話嗎”
工藤“嗯。”
夏樹“某個人走到哪里,哪里就會發生命案,為了不讓這些命案變成懸案,我特地向工程師要求的。”
工藤新一抽了抽嘴角,一時間不知道怎么吐槽,只是說“也能理解,畢竟夏樹哥是案件體質,常常遇到這種事,已經習慣成自然了吧”
北條夏樹警覺“”
這瞬間,他聞到了雞喊捉雞的味道
行走的雞瘟怎么敢說別人
“新一君,你什么意思。”夏樹不滿,“你難道沒發現自己在的地方雞案子特別多嗎”
工藤訝然“怎么會呢”
夏樹驚呆“啊”
工藤“不是嗎”
夏樹“你別太離譜了”
北條夏樹驚呆了,他發現,工藤新一是真心實意地認為自個沒有雞瘟。
并且還倒打一耙,覺得他有狂犬病。
雞瘟就是雞瘟,嘴再硬也是雞瘟,這事絕不會因為新一雞污蔑無辜狗子有狂犬病而轉移
一時間,他們為了誰才是真正的案件體質爭論得雞飛狗跳,難分上下。
毛利蘭勸架“那個,也不早了哦,我們先進園吧。”
爭論這才休止。
北條夏樹很不服氣,認為新一雞實在愚蠢,擺不清自己的位置。但他不屑和小孩爭高低,大方地放過他,獨自回到辦公室。
弗洛歌樂園,園長辦公室。
黑澤陣坐在沙發上,擦拭愛槍的配件。
由于北條夏樹三番兩次、耳提面命的要求,他今天不能接近工藤新一,一直在這待著。
黑澤耐心好的很,等上幾個小時,也沒有半分不耐煩的神色。
“我答應過你,不會殺他,也不動他。”黑澤說,“你還擔心什么”
他垂著眼睛,語氣幾乎是平和的,長睫在鼻梁兩側刷下一層很淡的影子,將那雙綠眸的銳利感蓋住大半。
北條夏樹緩緩搖頭“一件注定要發生的事,不會因為采取避險手段,就能躲開。”
那是“命運”啊。
他想到這個詞,心里有點難過,又有種難以述明的沉重。
“對了。”北條夏樹問,“你還記得嗎十年前。”
黑澤陣“什么。”
北條夏樹“十年前見到我那次,在天臺。”
黑澤陣手上動作不停,思索片刻,謹慎地給出肯定答復“沒有。”他又問,“是什么事”
這一段命運軌跡,還是被世界意志修正了。
北條夏樹搖頭,無所謂地笑笑“不是什么大事。”
另一個人都不記得,再去刻意提起,倒是自討沒趣。
他獨自持有這份回憶,也不錯。
為防止被黑澤陣追問,他轉移話題,“快了,如果不是今天,那也該是兩個月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