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這一次,裴雪枝再不會心軟
裴雪枝一側頭,又看到傅朝云的手,aha的手骨節分明,白皙纖長,目光定定。
“姐姐又要用這種手段糊弄我”裴雪枝的臉被緋紅媚態浸得緋紅,那聲音卻更冷下來。
“那就滾吧”
傅朝云看著她,沒說是,也沒說不是,甚至沒有解釋,那眼瞼輕輕垂落,遮住情緒。
須臾后。
“我明白了。”
她又明白了什么啊
下一刻,裴雪枝就知曉了。
因為在她那遠不夠大的床上,裴雪枝忽而被翻個面,旋即aha的身子再度壓下。
租屋的床材質一般,抵著前襟的柔軟竟有些發疼,可偏偏是在易感期,周身的一切都變得柔軟,這丁點的疼卻是帶暢快,更喚醒了更多不可言說的難耐。
裴雪枝險些又發出聲音,在溢到喉嚨的瞬間又咬得死死,可算是又給咽下去了。
不能不能在這時候認輸
緊接著。
她散落在頸間的發又被大片撥開。
進屋時,傅朝云就把臥室里的空調給打開了,直接打到24°,可受易感期影響,oga仍是難耐的,身上仍在出汗。
不臭,同樣是含著一股西柚味,薄薄一層沾到頭發,那發絲黏上了脖頸,分開時,絲縷纏纏,同樣也帶著一片西柚的清甜。
傅朝云的指尖覆下來,在那處撫了撫。
易感期,oga的身體太敏感,稍稍一個動作就能激起身體無數的戰栗,況且現在對方碰的是她最要命的腺體處
隔著薄薄一層皮肉,她正散發著信息素的腺體就這樣任由aha觸碰,仿佛是最鮮嫩的肉暴露在了野獸的面前。
裴雪枝能感覺到紅酒味信息素的接近,那是傅朝云在靠近,卻不是直抵她的腺體,而是落在她耳邊。
“我知道的。”
aha的聲音輕輕的,溫柔的,又有一絲說不出的危險。
“對你溫柔好像也會接受,但我發現了”
傅朝云湊到裴雪枝耳邊低語,“枝枝其實是喜歡粗魯一些的對吧”
“無論是這樣對待別人,還是自己本身被這樣地對待,你都很高興對不對”
裴雪枝原先因沉醉微瞇的眸子倏然睜大,眼底有光亮慢慢回來。
aha的信息素就在身側不斷蠱惑著她,散開的長發也落下不斷撓著她,連對方的手指也在自己腺體上不斷摩挲。
“剛剛我在門口親枝枝,還有游樂園鬼屋里偷襲那一次我都記得的。”
“知道就好。”
“這一回,我一定會滿足枝枝的,好好的。”
重音落在“滿足”和“好好”上面。
心思昭然若揭。
恍惚間。
裴雪枝感覺那說話的聲音似乎稍微離遠了些,但應該又沒走開多遠,因為很快,她的后頸就被抵上了。
“嗯”
裴雪枝不受控制地仰起頭,她原就是被傅朝云壓在床上的,令這個姿勢稍顯怪異,但沒辦法這是動物被野獸抵住脖頸的時候,最本能的求生反應,乃至是汗毛豎立。
雙方溢出的信息素都交纏在了一起。
下一秒。
裴雪枝的悶哼聲漸響,是aha的利齒刺破了后頸處的皮肉,這次因為裴雪枝自己的催促,沒有甜蜜的親吻,沒有長期的摩挲根本不等她那塊皮肉軟下完全失去防備,aha就那么直直地咬了下來
裴雪枝整個人繃緊
痛
自然是痛的,可比痛更清晰的是酥麻感,是那種密密麻麻的癢,情緒抵達極致,然后想要更多
身上的aha果然也不負她所望,利齒都抵到后頸腺體最外面那層皮了。
會猶豫嗎
會跟自己上次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