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裴雪枝就笑了。
是暢快的笑,得償夙愿的笑。
沒有絲毫猶豫的,aha的牙齒咬破了她的腺體,到這個位置已經太深了,甚至能嗅到一陣隱隱的血腥味,但很快被遮蓋了,因為更多屬于她信息素的香在不斷地溢出。
若說裴雪枝的腺體好比一個盒子,易感期來臨的時候,那頂端的蓋子稍稍松開,只泄露出絲絲縷縷便叫整個屋內濃得都是,那么這會就好比將那蓋子徹底掀開
只一瞬而來強大的信息素鉆入aha大張的口中,宛若能將人熏暈
你標記了我。
你叫我失控。
可這場情從來就不只是一個人的獨角戲,在被標記的那一刻,原先處于弱勢地位的oga也會變得強烈,生出想徹底將身上aha占有的欲望。
如果將aha比作純種的野獸,那么能叫野獸徹底失控的oga,這種甜蜜之蠱又怎么可能是良善之輩呢
來吧來吧
是你將我變成這樣的,那放出這一切的你自然也不能被豁免她們該是一道失控瘋狂的,以最原始的姿態交纏在一起,宛若兩只失了控制的野獸
aha的唾液本身是無異的,可若注入到oga的腺體之中,會有一定安撫作用,若這個oga剛好處在易感期,那就不得了了
效果勝過市面上最好的催情劑。
接下來。
所有的一切都亂了套,失了控制。
一貫溫柔體貼的aha也多了兩分恣意妄為,去掉了外頭一層殼子,露出最里面的真我,那吻真真切切又落到了對方身上的每一處。
時而這般,時而便又那般
只是為了聽到oga發出更多更好聽的細細聲音。
系統早就嚇得把畫音全屏蔽了,而那屋里的空調永遠開的是24°,不曾升高。
只聽到aha貼著oga的耳朵,仍在過分地、一聲聲地叫,“枝枝、枝枝,這樣喜歡嗎那么這樣呢”
永遠驕傲的、高高在上的oga,再說不出兇狠的“滾”字,只余下嗚嗚聲,如可憐委屈的小獸。
可憐吶
可憐又可欺。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標記烙下,一切又逐漸恢復平靜。
標記后易感期的風暴暫且壓下,oga的身上卻是比一開始更紅。
無他,有狗。
aha身上仍是完好的,除了衣衫略略褶皺了些,而oga則是一條薄毯覆住身子。
傅朝云坐起來些,琥珀的眸子凝在裴雪枝身上,腦袋低下,那唇懸在對方一線之上,說話時,熱氣好不保留盡數噴灑。
“枝枝,這樣算是可以了嗎”
這是從未有過的傅朝云。
浪潮退下后,裴雪枝理智回歸,又是一番清冷模樣哦,如今這副外觀再擔待不起這兩個字,只能說冷淡。
她看向傅朝云,還是嘲,“傅小姐如今算是證明自己了,那么可以滾了嗎”
傅朝云皺了下眉,似乎不理解為何還是這樣。
旋即。
她撥了下自己的頭發,轉過身去,將自己的腺體也暴露在oga面前。
“枝枝,咬吧。”
aha柔聲邀請,一字一句仿佛都是海妖的蠱惑。
倒是這一刻,又是頂頂溫柔的。
裴雪枝的眸子深了一瞬,“這算什么,禮尚往來還是禽獸完了又來做補償嗎”
“可枝枝是喜歡的。”傅朝云又道。
她絲毫不覺得作為一個aha被自己oga反標記了是羞恥的,甚至有些樂在其中
且這會縱使這會背過身,從后面看aha身影窈窕,看不見對方的表情,亦能想象那雙眼是明亮的,璀璨的。
“”
裴雪枝給噎了一下。
她確實
如受到蠱惑一般,裴雪枝終是慢慢湊了過去,等待中,這一口最后卻是咬在傅朝云肩膀上。
深深的,都出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