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里。
傅朝云坐在床頭,一手吹風機,一手拘著潑墨般的烏發,正在替裴雪枝吹干濕發呢。
oga是她從浴室里抱出來的,亦是她替她穿上如今的一身,這會又是吹頭發,仿佛對方所有的一切都由她承包了一般。
外面的大寶和二寶都喂過食了,也是傅朝云去的,明明是兩個人的事情,這位現在卻活蹦亂跳的平常再怎么哭唧唧,但始終都是aha啊。
能做那么多,要不然怎么說aha體能好呢
裴雪枝懶洋洋的,因著是傅朝云幫忙吹頭發的緣故,這會靠在aha身上,而今夏日,睡衣是相對清涼的款式,露出裴雪枝漂亮的鎖骨,和鎖骨上那顆漂亮的小痣。
這里也同樣被“欺負”過了,顯得愈發靡艷。
裴雪枝眼眸微闔,斂住了那里頭過分漆黑的瞳仁,懶懶散散又有人伺候,真是像極了慵懶又矜貴的波斯貓。
吹風機的熱意烘托上來,與方才不同,可熱度總叫人想到先前。
可不僅僅是浴缸,瓷磚,鏡面
不能再想了
裴雪枝強迫自己將升起的熱意壓下,她仰著腦袋去看身后的aha。
裴雪枝本就枕著對方的身子還有腿,這個姿勢等于將更多的自己送到對方面前,傅朝云一低頭,一上一下,兩人以一種詭異又曖昧的姿勢對上了視線。
傅朝云將手里的吹風機關小了一檔,問,“怎么了”
裴雪枝勾了一縷對方的頭發絲。
剛剛更多的是她沉在水底,傅朝云在上邊,只是發梢處被沾濕了,最多不超過三分之一,后面又走出浴缸站了起來,aha頭發大部分都是干的。
“為什么走出去”裴雪枝問。
明白自己對這人的心意后,裴雪枝其實用了許多過去她完全瞧不上的小心機,雖然她有時候會叫對方“笨蛋姐姐”,但真正的傅朝云并不蠢,更多時候是縱容地陪著自己玩鬧。
她也是第一次勾引人,釣著她,裴雪枝覺得自己大部分的手段并不高明,以傅朝云的智商,應該是能看穿她的,可她從來不說。
這或許也是aha另一種的溫柔。
傅朝云笑了下,就這個有些別扭的姿勢低頭,在裴雪枝額頭親了親,又像是輕輕地蹭。
“給枝枝一個驚喜”
她怎么可能拋棄她不顧呢。
裴雪枝睨了她一眼,可惜先前的影響力猶在,非但不顯得危險,而是盈盈瀲瀲,當真考驗aha的自制力。
“去而復返的話,枝枝可能會更高興”
傅朝云還在胡扯,可這些話裴雪枝是一個字都不相信的,她偏了下頭,傅朝云正要繼續吹頭發畢竟情什么時候都可以調,但頭發濕著是會偏頭痛的。
卻被裴雪枝打斷,“你吃了什么”
床頭柜是開著的,里面有一盒藥,擺放得稍有些凌亂,顯然是被匆匆拆開的,時間還過去不久。
“沒什么。”
傅朝云要遮,裴雪枝是何許人也,已然先一步翻身拿起去看。
竟然是一款aha專用的避孕藥,眼看事情隱不住,裴雪枝的眼睛望過來,傅朝云連忙舉起雙手投降。
她嘆了口氣,“我騙枝枝的,沒有寶寶。”
“為什么”
“抱歉。”傅朝云說。
語氣里卻不太誠懇,而裴雪枝雖然換了個姿勢,可還在傅朝云的可撈范圍內,她將人帶過來,連帶著那盒被吃掉了一顆的藥盒子一起。
“這次不是太快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