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
“當初一走了之,如今回來立馬又要舊情復燃,當別人是什么啊公共廁所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這字字聲聲,不清楚的還以為遇到舊情人糾纏的是她趙虞君呢。
這反應也太激烈了
傅朝云腦袋里瞬間又想到了一茬,“那個人回來了”
趙虞君的動作倏得一滯,過了許久,那雙眼寂靜得可怕,如同兩人此刻的氛圍一般。
“是。”
傅朝云簡直不知道說什么。
舊情人、白月光是批發的嗎突然一打一打得來。
作為好友,繼承了原身的記憶,傅朝云知道趙虞君有一個初戀前女友。
或許“前”字可以去掉。
記憶中當初在校園里兩人也是極甜蜜的,但忽然有一天,對方家里出了意外,那位直接被送到國外,從此音訊全無,而趙虞君也是心情大變,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可一直到現在,兩人好像明確地說過要分手,至少她沒有從趙虞君那邊聽說過。
“她現在在國內今天也來參加同學聚會了嗎”傅朝云張望四下。
趙虞君的這個前女友和姐姐傅聆風那個又截然不同。
傅聆風已經和溫晚結婚了,而傅朝云知曉,趙虞君雖然嘴上不說,行為舉止用放浪掩飾傷痛,卻始終將那位放在心上,不曾做過任何出格的事。
她不提還好,一提趙虞君的臉更黑了,直接悶了一大口的酒。
“沒有。”
正是因為對方根本沒來,甚至都不稀罕來,這位才格外得生氣。
清楚好友這些年是如何過來的,傅朝云還是勸慰了兩句,“你要是還放不下,可以主動去找她。”
趙虞君譏笑,“我去找她”
“放輕松。”傅朝云拍拍對方的肩膀,以一種過來人的語氣道,“老婆比面子更重要。”
“算了吧。”趙虞君臉上的嘲諷更明顯了,“當初一聲不響跑掉的人又不是我,為什么現在還要我去哄,我還沒有那么賤”
一抬頭,看到傅朝云有些擔憂的眼神,趙虞君直接飲完杯中的酒,又拿了一杯新的,同傅朝云手里的牛奶碰了碰,“沒意思,不說這個。”
然后又是仰頭直接干完。
回頭,見傅朝云根本沒動,她挑挑眉,“你呢”
傅朝云舉到唇邊輕輕抿了一口,“你干了,我隨意。”
“”
趙虞君,“就這就這”
“我現在是有人管著的aha,可不能再外面亂來。”
“亂來什么”趙虞君面露嫌棄,覷她一眼,“怕你在外面醉奶”
傅朝云一臉的高深莫測“你這種孤家寡人不會懂的。”
趙虞君嘖了聲,卻是喝得更兇,仔細看,那嫌棄的目光里分明還是有幾分羨慕的。
這兩人縮在角落里,自己玩自己的,說是同學聚會,卻也沒怎么跟其他人接觸。
一直到晚上九點多,裴雪枝來接。
傅朝云并不想讓裴雪枝來這么烏煙瘴氣的地方,直接跟趙虞君打了聲招呼,“出去不”
“我就你這一個朋友,我跟枝枝說了,來見見你。”
“去啊,怎么不去。”
趙虞君仍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她怎么不明白傅朝云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