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良點了點頭。
“沒錯,你知道嗎?在我們警方調查這些事情的時候發現,好像有什么人在清理著一些痕跡,但是我們卻一無所知,不清楚對方是什么人,不清楚對方清理了什么,同樣也不清楚對方的目的和原因。”
徐子良看向了單琪的雙眼,認真的說道。
“警察也是會死的。”
在這間科室里,有些人來過,有些人離開過,有些人是自己帶著東西走的,有些人是親人來取的……遺物。
……
警局門口,陳樹生走出了警局,揉了揉腰。
“終于完事了。”
“師兄,你怎么在這?”一道聲音叫住了陳樹生。
陳樹生回頭,來者是來取尸體的周成。
“小成,你怎么在這?”陳樹生問道,然后想起了什么,“是傍晚的時候出事的人嗎?”
周成一愣,然后點了點頭。
“師兄你怎么知道?”
陳樹生搖了搖頭,嘆口氣。
“我當時在現場幫忙進行搶救來的,但是……”
陳樹生有些沉默。
周成也沒有說話,陳樹生雖然是他的師兄,但是走的是治病救人的外科醫生的道路,雖然也見多了生死,但是說到生命逝去,依舊讓人難以掛懷。
周成也了解自己的師兄,陳樹生是他父親的學生,這也是兩人相熟的原因,而且和他父親一樣修的都是一顆“醫者仁心”,面對傷者無能為力必然會讓他掛懷許久。
“師兄,這次的事情不是你的問題。”周成突然說道。
陳樹生臉色一變。
“你什么意思?”
周成看了看四周。
“昨天有一具類似的尸體……這件事忘掉吧。”周成沒有多說。
“有危險?”陳樹生問道。
“放心,好涉及不到我,我只是一個躲在后面的法醫罷了,有人會去解決這件事。”周成笑著說道。
“好,不說這件事了,對了,你打算什么時候回家一趟?”陳樹生笑著問道。
“回家……”周成的臉色一苦。
“我可不想回去挨罵,你就那么想看我挨揍嗎?外科醫生的兒子成了法醫,你知道的,我爹看我不爽很久了。”周成聳了聳肩。
“哈哈,可能是你想多了。”陳樹生笑道。
不過陳樹生知道,法醫這個職業在周成父親那里可是一個不得喜的職業,“再怎么解刨尸體也不能讓死者復生”可是周成父親罵周成的原話。
再加上周成父親年紀大了,思想有些頑固,然后父子倆就這么鬧掰了。
“別安慰我了,你就是想看我挨揍,當初要不是你鼓勵我,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做下去,走吧,去喝一杯?”周成歪了歪頭。
“行,你請客。”
“陳大醫生竟然讓我請客?嘖嘖,行,等我和我助手說一下,讓她將尸體送回去。”
“助手?可以啊,又升職了?”
“哈哈,畢竟是外科醫生的兒子,天賦怎么可能差。”
“用老師教給你的東西去做老師不喜歡的事情,如果老師知道你住哪,一定會打車去找你然后打折你的腿吧?”
“所以我永遠不會讓他知道我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