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的?”陳勁沉吟了片刻后問道。
“不是,我只是路過,嘿嘿,好了我要掛了,我剛剛已經報警了,警察應該快來了吧。”他回道。
“你……”
嘟嘟嘟……
陳勁還準備問下去,典故直接就掛了。
陳勁將電話放下,然后打開錄音,聽起剛才的對話。
沒錯,他錄音了,在一聽到聲音不正常的時候,他就打開了電話錄音,而在剛才短短的一瞬間他想到的東西有不少,尤其是聽到郝文佳死亡的時候,他更是猜想,這人是不是要對他進行某種程度上的陷害,將警察的目光稍稍往他身上轉移些許時間,好讓他做好一切撇清關系的準備。
接著陳勁就坐在桌前,等待著下一通電話的到來,大約過了十分鐘,一個陌生的電話響起。
“喂,您好。”陳勁接了電話。
“喂,您好,我是鷺城市公安局的警員,請問是陳勁先生嗎?”電話那頭詢問道。
聽聲音應該是三十多歲的男人。
“我是。”陳勁確認道。
另外陳勁也在反復咀嚼著電話那頭的這句話,想從其中找到某些破綻,畢竟這年頭電話詐騙有不少,誰知道這一通電話和上一通電話是不是聯合的電話詐騙,另外還需要懷疑郝文佳,也許她并沒有死,而是以這種方式詐騙陳勁呢?總之可能性太多了,陳勁目前也無法作出正確的判斷,所以他也不會對電話那頭的警察做太多的回答。
“陳先生,那么我們有一個問題要咨詢一下您,并且還會做電話錄音,保存檔案,可以嗎?”電話那頭說的很禮貌。
“可以,沒問題。”陳勁很干脆的答應了下來,畢竟他已經在電話錄音了。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嘛,自己都做了,總不能要求別人不做吧。
“陳先生,請問您和死者郝文佳是什么關系?”電話那頭一上來就問起這么一個問題。
“高中同學。”陳勁簡單回答道。
“除此之外呢?”他又問道。
“沒了,我們也沒有什么聯系,這電話號碼還是前些天在高鐵上正好遇上才留的。”陳勁回答道。
“是這樣的,我們在死者郝文佳的遺體旁發現了死者的手機,在我們將手機打開,并打開最近的通話記錄后,我們發現陳先生您是她的最后一位聯系人,并且你們的通話時間為…十…三秒,而且這條通話記錄是在十一分鐘前撥打的,請問您與她講了什么?”他接著問道。
“她在打電話之前就已經死了,那通電話是其他人撥打的,我猜可能是兇手,另外我有當時的通話錄音。”陳勁平淡的回應道。
“真的嗎?那不知您能否將這段錄音發送給我們?好讓我們進行進一步的調查。”電話那頭似乎很是驚喜。
“可以可以,畢竟警民合作吧。”陳勁答應了下來。
“我給您一個郵箱,*****.,您看一下發過來,可以嗎?另外這份通話記錄的原件能否帶到警局,交與我們警方?”電話那頭報出了一段郵箱號碼,并再提出一個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