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醒來,就被妖藤捆著吸血,你爹娘趁它去抓一條七階海獅,以秘法燒斷一截藤。
可那妖藤回來的太快,他們就先把最邊上的我給扔出藤籠了。”
“藍蘿和季無量呢”沈貫魚猜測藍蘿進通道后,修為超標致使通道在亂流之中維持不住。
但是她抓住季無量臨時契約,才讓通道勉強送出了大家。
所以,他們掉在了無盡海逆流島上,而非五律真君在玉簡上說的零陵無盡交匯的空間節點。
沈選喘勻氣,道“也昏死了,奇怪的是我們都醒來了,她還沒有醒。
也或許那妖藤想讓我們做她的血食,才沒有殺了我們。”
沈貫魚給他留下靈石丹藥和五行陣的位置,“你自己找回去,我要去找爹娘。”
說完,她就一躍飛入海上,耳朵是剛醒來的流年在說“再往左,往右,再左。
好,順著這個方向,往前幾百里有個島,他們就在那。”
“讓龜殼帶我們去。”說來也怪,這大龜殼每每沈貫魚指使不動,但敖羨指揮的話,它就很聽。
流年卻提出道“那株妖藤正在以人修組陣獻祭魔神,只你們兩個去不行。
先讓我進丹爐藥園,我才能隨時出手相助。”他受夠了沈貫魚身上的混沌空間,盡管里面生機盎然,但時不時就把自己關里聯系不到外面。
沈貫魚和敖羨對視一眼,同意了。
幾百里的距離對恢復完整的龜殼來講,那幾乎就是眨眼即至。
這座島明顯比他們剛剛在的那個完整,不僅有光禿禿的礁石,更有巨木花草。
沈貫魚神識中瞄見島上一片繁花之后,爹娘和師兄張俊等人十二人,被定在不同方位。
不僅腕上精血順著幾根藤蔓流向地上的陣紋,連七竅都在不停流血。
十二個筑基修士已經呈昏迷之狀,血從陣紋匯聚到中央玉髓床上的符紋中。
床側地上,赫然就是失了精血靈力,只剩皮包骨的季無量,似乎還有一口氣在。
而玉髓床上正是仰躺的藍蘿,她身上的氣息正在逐漸增強。
“前輩”那根赤色妖藤分出許多藤蔓,把個祭陣和人都罩在半圓形的藤網下。
流年指揮她們“沖兌陣。”
敖羨立刻按住龜殼“大龜,沖”
嘭轟
速度加力量的撞擊,再加雷符的攻擊,雖未撞開藤網的結界,卻也使兌位的藤斷了兩根。
可赤藤只在陣內一抖藤身,斷了的兩根赤光閃過,又纏上了。
“再撞”
沈貫魚也祭出銀電雷龍槍頭一起撞,手中更是一張劍符配合著雷符斬出。
嘭,轟,藤斷了卻又馬上纏住。
再撞再纏,如是再三,沈貫魚眼看著弦歌爺爺和另兩個修士栽倒在地,爹娘也是肉眼可見的脫相。
她急了“前輩,我若用元嬰期的天雷子,怎樣可以不傷到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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