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衙門里的既托你來打聽了,我便同你說一句實話,”趙司膳說著,擺了擺手,道,“不到萬不得已,莫要去與她胡攪蠻纏,便是纏贏了,她一手疼哪里疼的又是你們的錯若是沒有正經事可做,空閑得很,倒是可以去太妃那里同她周旋周旋。”
“罷了”溫明棠聽到這里,搖頭苦笑道,“回頭我去同他們說一聲吧”大家都忙得很,哪有功夫與靜太妃瞎周旋
趙司膳點了點頭,又瞥向溫明棠,開口問道:“可以說你自己的事了”
溫明棠點頭,對趙司膳道:“先同我說說那個給我下毒的”
“改名了,”趙司膳說著翻了翻眼皮,道,“你不說我同梁女將都會盯著她的,畢竟她當年刻意接近你,同你交好,又暗中下毒的事,就似一條伺機而動的毒蛇一般,誰能放心之前一直沒什么動靜,前幾日突然被挑入了靜太妃宮中,改名叫心月了。”
溫明棠聽到這里心中不由沉了一沉:“她怎的突然入了靜太妃的眼”
“不知道。”趙司膳搖了搖頭,瞥向溫明棠,道,“眼下宮中除開陛下之外,就靜太妃最忙了。是以她宮中人手一直欠缺,前幾日挑了一批雜役宮女過去,她就是其中之一。”
溫明棠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趙司膳瞥了她一眼,道:“放心,我會繼續幫你盯著的。眼下靜太妃的事且莫管,你說的那個笠陽郡主的事準備怎么做”
溫明棠沒有直道怎么做,而是開口問趙司膳:“殷尚宮如今在宮中如何”
“皇后都在踢毽子了,殷尚宮還能如何”趙司膳白了她一眼,旋即又道,“不過殷尚宮那等人當然不會明面上同靜太妃不對付,雖是被架空了,位子卻還穩著,只是最近不能做什么了。你問殷尚宮做什么”
溫明棠道:“笠陽郡主先前設計陷害的那位被迫出家的閨秀就是殷尚宮的胞妹,生的極其漂亮的殷四小姐。”
趙司膳想了想,皺眉看向溫明棠:“殷四小姐的事殷家都不管,被家族送進宮中謀前程的殷尚宮未必會插手吧”
宮中待得久了,大多數人都習慣了明哲保身。若不是關系實在好,多數人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那位殷尚宮瞧著冷清威嚴的樣子,一瞧便知也是個這般的人。
“不,她會管,大理寺衙門里還有她當年托人帶入大理寺衙門的訴狀,”溫明棠說道,在大理寺做事,只要不違規矩,有些事確實是能查的比旁人更快些的,“不過因著殷家自己上門撤了,她許是權衡了一番利弊,便也沒再堅持遞訴狀。”
至于同姓殷,反應卻截然不同自是有緣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