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萬物相生相克,恰似那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林斐說道,“那鄉紳……”
話還未說完,便被長安府尹打斷了,他斜了林斐一眼,說道:“什么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本府算是領教到了。你如今真真是三口不離一個‘吃’字,‘吃相’才走,‘豆腐’又來了。”
林斐聞言只笑了兩聲,也知長安府尹只是隨口一句抱怨,遂繼續說道:“這鄉紳的弱點如此明顯,早已深入骨髓了。那大雁經過直接將大雁扣了的貪念自也不止在劉家村村民的身上。劉家村村民被他克的死死的,林某便一直在想什么人能將他克的死死的。”
“或許正是林少卿你這等人。”長安府尹說道,“本府是同那鄉紳打過照面且看過他那賬本,查過他那底細之后,今日才同你一道去的劉家村。你卻是兩眼一抹黑,對那鄉紳的底細一知半解的跟著本府過去的。可在那劉家村一畝三分地上待了前后還不到兩個時辰,本府瞧著你這一雙眼卻是將他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看透了。”
“大人高看林某了!”林斐聞言,說道,“不過他身上或許沾了案子,林某與大人一個是大理寺卿一個是一地府尹,一方是官,一方則有可能是‘賊’,自是算得克星;不過我想說的相克卻不是指的你我!”
不是他們,那又是誰?
長安府尹蹙起了眉頭,還未來得及說話,便聽林斐再次說了起來。
“我便說他這弱點實在是太明顯了,七十六次時疫,次次不落,實在是太貪了!”林斐說道。
這話兩人已不止說過一次了,可這一次,再次自林斐口中聽來時,長安府尹卻是心頭猛地一震,恍然意識到了什么一般猛地抬頭看向林斐。
“每回時疫,中間經手的官員或許皆有不同,就似那一團亂麻一般令人看的眼花繚亂,難以分清。”林斐說道,“可那一頭一尾卻是從來不會變的。”
“我若是這姓童的,要做到每一次時疫經過都能準確的吃到嘴里,不漏半塊肉在外頭,掐住那頭尾便夠了。”林斐笑著抬頭,反問長安府尹,“大人,你說那時疫的頭和尾又是什么?”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