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可我怎么覺得,你大姐夫看你大姐的眼神,并沒有什么男女之情”
譚昭雖然一直都是個光棍,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賀蘭固既然說兩人感情非常好,那從眼睛就能看出來的,可現在沒有,那就是有鬼了。
“是嗎”賀蘭固訝異地忍不住偷偷抬頭看了一眼,“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很少見到大姐夫的,你知道的,我是個家族邊緣人。”
正適時,賀蘭縈的夫君韓宇哲執劍向前走了兩步,將寫有三十二位教眾丟失令牌原因和時間的冊子遞給沈柔章“我青衣教行得端立得正,還請懸水女俠明鑒,此事必然是宵小之徒借此嫁禍青衣教。”
沈柔章也接過,隨意翻看了一眼“這倒是顯得我咄咄逼人了。”
韓橫川這時就站出來當好人了,場面話說了兩句,又揮手讓門人下去,他此刻眉間已隱隱有了舒展的姿態,然而正是此時,有一個長得就挺老實的矮個青衣教門人臉色倉皇地站了出來。
他面色悲戚,很明顯內心有著強烈的掙扎,但哪怕如此,他開始抖著聲音開口“啟稟舵主,那塊令牌應該是我的。”
韓橫川臉上的笑意,瞬間就裂在了臉上“你說什么”
老實門人立刻噗通一聲跪下“那塊牌子背面有一道很深的豁口,那是我被人偷襲時,那人的匕首扎到的,因為豁口太深,我就直接報了失物,準備換一塊新的,因這塊舊的救了我一命,我本打算供起來的,但后來就莫名其妙不見了。”
“舵主,我真的沒有說謊,我也沒有來過放劍山莊,這塊令牌的事我跟很多人都吹噓過,你不信可以問他們”
老實門人看向身后的其他人,其他人也表示確實有這么回事。
沈柔章便問“你的意思是,是有人盜竊了你藏在家中的身份令牌,然后嫁禍青衣教”
老實人不敢看舵主,只點了點頭。
“那么,你家在哪里誰又知道你家在哪里”
老實人就說自己是孤身一人,就住在青衣教門人的宿舍,他的令牌放在那里,只要是青衣教的人,誰都有可能會拿。
這么一來,嫌疑又落回了青衣教的頭上,韓橫川的臉色那叫一個肉眼可見的難看,而且這一次排查的難度更大,再這么弄下去,怕是要沒完沒了了。
青衣教的舵主都是需要年底考察的,現在已經入秋,距離考察不過三月之期,若是考察使提前來欽州,他這舵主之位怕是無論如何都得被擼。
韓橫川心里一凝,正欲將話題引導一番,便聽得一站
在角落的青年男子忽然揚聲喝道“沈柔章,抓住韓宇哲”
宇哲為什么要抓宇哲
然而沈柔章卻不疑有他,她的動作也非常快,就在話音傳到她耳朵里的瞬間,她就直接出手擒向站在她不遠處的韓宇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