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危衡眼睛一亮,視線粘在狗狗身上,感興趣地看著它“它叫什么名字”
“平安。”
平安以為姚容在叫它,高興汪了一聲,使勁搖晃那條脫毛的尾巴。
門口傳來腳步聲,一個皮膚黝黑的老爺爺從門外探進頭來“姚容,回來了”
又看向許危衡,覺得他很面善“這孩子難道是”
“對,他就是危衡。”姚容回道,又對許危衡說,“叫陳爺爺,他就住在我們隔壁,這幾天我不在,都是陳爺爺來幫忙喂平安。”
許危衡喊道“陳爺爺。”
“哎。”陳爺爺笑瞇了眼,打量著許危衡,“這孩子長得可真俊啊,和你很像,就是太瘦了些,這風大一點都擔心要吹跑咯。”
許危衡被打趣得有些不好意思。
“誰說不是呢。”姚容笑著說,“以后他留在這里跟我住,多養養就變胖了。”
陳爺爺高興道“和你住哎喲那可真是太好了。”
他是看著姚容長大的,又是鄰里鄰居,自然知道這些年里姚容過得有多艱難,又有多想她的兒子。
“正好今天家里做了糯米糍,我等會兒拿來給你們嘗嘗。”
閑聊幾句,陳爺爺知道他們剛剛回來,肯定還有很多事情要忙,回去拿了一袋子糯米糍,放在水井旁邊的石桌上就離開了,沒有多留下打擾。
姚容指著一樓角落的房間,問許危衡“你住那可以嗎我住在你隔壁。”
安排好許危衡,姚容看向章青亦,對她笑道“民宿近期不營業,二三樓的房間都是空的,你看想在哪里住就在哪里住。”
章青亦說“我就住頂樓吧,那里光線最好。”
很多生活用品在民宿都有現成的,不需要另外去置辦。
章青亦行李不多,只有一個小包,她自己拎著上了樓。
不過她是客人,姚容作為主人,自然跟著她一塊兒上去。
許危衡獨自拖著他的大行李箱,用房卡刷開房間門。
房間的裝潢很簡單,但很寬敞。
許危衡將行李箱里的東西全部翻找出來,一一掛好擺好,又用抹布把家具都擦了一遍,這才走去院子中間曬太陽。
葡萄架下有個半新不舊的搖椅,許危衡盯著它看了好一會兒。
帶著些新奇,許危衡直著背坐在搖椅上。
午后的陽光從葡萄枝葉縫隙間穿透而過,斑駁的樹影落在他身上,明暗交錯。
“汪。”
蹲在水井邊想讓自己涼快涼快的平安一把站了起來,朝許危衡叫了一聲。
許危衡試著朝它招手“平安過來。”
平安真的屁顛屁顛跑到了他腳邊,用牙齒叼住他寬松的褲腳,拉著褲腿往后撤退,像是不允許他坐在這里。
可惜許危衡沒看懂它的小心思,自顧自地彎下腰,揉了揉它的腦袋。
平安抬頭看了他一眼,扯得更努力了。
許危衡見它被自己摸了后沒有跑開,終于放開了手腳去摸平安的毛。
哪怕它這幾天在泥里打過滾,身上的毛一點兒也不柔順,完全沒有許意遠養的那條貴賓犬那么精致,許危衡也對平安愛不釋手。
平安扯了半天,終于扯累了,知道眼前這是一個難纏的家伙,默默松開了許危衡的褲腿。
它被順毛順得非常舒服,趴在了許危衡的腳邊,任由許危衡摸著,時不時晃了晃自己的尾巴。
姚容和章青亦走下樓,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畫面。
平安聞到姚容的氣息,瞬間從許危衡身邊竄走,一蹦一跳奔向姚容,熱烈晃著它的尾巴。
這副熱情的模樣與剛剛對許危衡的愛搭不理截然不同。
許危衡“”